看昨日著急上火冒出來的幾個癤子這不都消了?往後一直持之以恆著用,保管玉姐姐你到了知天命時,還是一如十五歲的容顏。”
這話其實並非妄言,薛明珠用了林暖暖的這個益母草灰,這些日子面色越發紅潤,較之從前很是嬌妍了許多。
林暖暖見薛明玉聽得仔細,知道她這是入心了,不由附耳輕語:
“玉姐姐可知,這些日子我的賞銀都比從前多了許多。”
不等薛明玉說話,她又小聲揶揄:“祖父和爹爹給的最多。”
薛明玉先是一愣,會意後不由同林暖暖相視而笑。
這丫頭,連自家的長輩們都敢編排,膽子當真是不小!不過,林國公府的家風是真的好,林鵬和林宇澤比誠郡王待姜青媛還要更體貼入微些。
薛明玉不免心馳神往:若林煜之是林宇澤之子該有多好?
如此一想,她心頭不由升起一絲悵然,想她同林煜之二人還真是前路漫漫,不知歸途。
“放心,會好的。”
似是看透了薛明玉的心思,林暖暖將手洗淨後,淺笑著安慰薛明玉。
想起蝶兒之言,林暖暖的面上掠過一絲譏笑,若不是這些人不安分,自己還真是不介意,就這麼著同那幾個井水不犯河水,畢竟當年之事,害人的可是他們祖父、父親,
可是如今…
既然他們有害人意,那就讓他們嘗嘗傷人果!
“暖暖,你嘀咕什麼?”
薛明玉見林暖暖在口中呢喃了幾句,聲音極小,並不明白,忙忙問道。
“沒什麼,”
耳聽著窗外被風吹得漱漱作響的枝葉,林暖暖答非所問地低語:
“要掃除一切害人蟲,不留後患,就得手要穩,心要狠!”
說完,也不等薛明玉說話,只笑意盈盈地將益母紅棗酒遞於薛明玉,
“快,喝完就睡下吧。”
薛明玉見之不由眼前一亮,卻口是心非地抱怨:
“昨兒憑我怎麼求你,也不見你給我,就只顧著自己喝了,怎麼今晚如此好心?”
自從這丫頭見了個人,回來後就有些怪,薛明玉雖覺得有些奇怪,卻很有分寸地什麼都沒有問,這幾日相處下來,
她越發地覺得林暖暖很有自家兄長行事之風,愈發讓她覺得可信賴依靠。
“好了,就知道你還對昨晚之事耿耿於懷,這酒雖是補血益氣,只上火卻不能用。前兒你著急上火的都長了癤子,喝這酒豈不更加火上澆油?”
林暖暖挑眉斜睨了下薛明玉,彷彿在說,都是為了你好,你卻還不知足。
薛明玉倒是沒怎麼在意她目光中的意思,只是倒吸口氣後戲謔地笑:
“我的暖暖,你可這樣看過我哥哥,若是哥哥見你這般模樣,豈不是要神魂顛倒?”
這個丫頭,當真是沒有正形,居然敢調笑自己,自己好歹也是她長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