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玉在林國公府住了兩日,頗有些樂不思蜀,兩人彷彿是要將這麼多年分別後的話都要補上,見天的竊竊私語,成日的形影不離。
林老夫人倒是對此樂見其成,畢竟林暖暖身邊還是要有一兩個待她好的年紀相仿之人。
眼看著曾孫女兒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多了起來,人也比從前生動了許多,她就更縱著這兩人“胡作非為”了。
所以,當秋月捧著一串真珠項鏈送至暖塢時,薛明玉不由捧著肚子,樂得直點林暖暖的額頭,笑著說道:
“你這丫頭如今可真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啊!”
說著,又指著紅色絲絨盒子裡頭碩大瑩白的真珠,直咋舌:
“看看,這麼大顆的真珠,還是這麼長串兒,可是少見,你忍心將它們磨粉敷面?”
自然是不能的。
林暖暖只覺好笑,明明是薛明玉聽說真珠做的真珠粉比胡粉和粟米粉要好,
只是真珠有些難得,還不等自己說完,薛明玉就巴巴地想找真珠,正好被林老夫人聽說,這才送來了真珠項鏈。
不過薛明玉說的對,若是將這麼好的真珠磨成粉,當真就是暴殄天物,再好的護膚聖品,也不是一搽就見效,那且要有一個過程。
她抿嘴笑了笑,也覺得好笑,只含蓄地說:
“玉姐姐說的是,不愧是已經訂了親的人,就是比我想得周全。”
“你這孩子,盡胡說。”
話未說完,就收到了薛明玉的一記粉拳,
林暖暖也不躲開,只應景地“哎呦”了一聲,口中連連求饒:
“姐姐我再不敢了,您大人大量,且饒我這回!”
薛明玉見她如此,倒也不再繼續,只笑眯眯地盯著林暖暖。
此時的暖暖,真是既嬌憨又有趣了。
哥哥真是有福了!
林暖暖可不知道薛明玉心中所想,只將錦盒接了過來,遞給了薛明玉。
“給我?”
薛明玉一愣,隨即假做生氣地捏了捏林暖暖的臉頰,
“你這丫頭,說你一句就不高興了,還拿這項鏈來笑話我。”
“唉,真是冤枉好人了。”
林暖暖假模假式的嘆了口氣,只指著胸前的鑲寶金鏈子,財大氣粗地拿在手裡晃了晃:
“比起真珠的,我更喜歡這閃閃發光的。”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