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將自己關在此處,不消說一月,即便是一天,大約自己也會吃不消,林暖暖細思極恐,額上不由冒出冷汗來…
耳邊還是老婦人的歌聲,嗯,若能稱之為歌聲的話…
就在此時,仿有一個喘息聲傳來,打破了林暖暖的臆想
“呼哧!”
她沒聽錯,真是喘息聲,且……
不像是人的聲音…
林暖暖只覺身上的汗毛倒立,就在此時一陣風帶著一股子腥味兒從她的身上一閃而過,她不由捂住了嘴|巴,眼睛睜得老大。
這是什麼?
什麼東西!
老婦人似是並未覺出不對,仍舊沙啞的唱著五月,約莫是全情投入,聲音顯得有些悲鳴,她彷彿在訴說
有人久侯不至,直等得人心發涼。
就在此時,一個毛茸茸的東西其身而至,在林暖暖的身側停了下來,她雖未回頭,卻可感覺那個東西正在虎視眈眈著……
“啊,”
雖捂住了嘴|巴,但還是輕溢位聲,林暖暖的驚恐地屏住呼吸,
難道說這是他們的策略?
一團黑的屋子內,身邊是一個神神叨叨的老婦人,用沙啞、滄桑驚悚的聲音唱一首聽不明白的小調,再放一個毛茸茸的活物來回走著…
天!那東西,現下居然還離著自己很近趴了下來,林暖暖心跳得厲害,她強自鎮定地默唸了著,這個是豆包,是豆包…
不,怎麼會是豆包,豆包可沒有這麼一副毛茸茸的模樣!
若這是他們的宮心計,那麼他們奏效了。
林暖暖哆哆嗦嗦地閉上眼睛,又想:
那是折耳貓,是招財貓,是拉布拉多,是哈士奇…
可分明都不是,因為那東西蹲下來的時候,分明很大,真的…很大!
忍著害怕,身子蜷成了一團,心突突地跳著,只好不停地默唸著:
“不畏挑戰,不懼將來,修煉你強大的內心吧,林暖暖…”
“心若向陽,何懼悲傷怯懦?做一個向日葵般的女子吧!”
……
此時的心裡早已亂成了一團麻,那些所謂的心靈雞湯,此時半分用處也無。
無法,林暖暖只好將自己僅會誦讀的《心經》反複的吟誦著: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不異色,色不異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受想行識,亦複如是。”
就在此時那個毛茸茸之物正動來竄去,居然一爪搭上了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