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一聽她說這話,不由訕訕笑道:
“真是做什麼都逃不過姐姐你的眼睛,方才我只是把那個布條在秋渠倒出來的牛乳茶裡浸了浸,才又塞進了她嘴|巴裡,誰叫她喜歡下藥的,那就讓她也嘗嘗好了!”
這倒是秋菊能做出來的事情,秋渠心中暗道不好,那個牛乳茶裡面分明是被她下了催!情之藥,若是布條上沾染了,那不是…
糟了,難怪自己覺得口中隱隱有些香氣,卻原來是沾染了牛,這可如何是好,
那人說,此藥甚是霸道,當年的那位爺也曾差點兒著了道兒,那還只是一點點,可是自己分明放了大半進去……
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這時,秋渠開始覺得自己的小腹有些不對勁兒,天哪,該不會是要發作了吧?
她忙要捂住自己的小腹,可是手腳俱都被綁住了,哪裡能騰出功夫來?
此時,她只覺得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她不敢想像自己過一會兒在這兩個大丫鬟面前該是何等的出醜,可是……
等等,她的小腹怎麼覺得疼痛難當?
好疼?
饒是秋渠口中被布條勒著,仍舊發出了尖尖細細地呼喊聲,
真是好疼啊,五髒六腑好像都被擠在了一處,直疼得秋渠弓起了身子,額頭冒出了細細的汗水。
迷濛中,秋渠隱隱聽著秋葵說了句話:
“秋菊,你這是闖禍了!”
“怎麼了?”
是那個秋菊不屑一顧地沙啞聲。
疼痛讓秋渠的汗水越來越多,嘴唇也開始哆嗦了起來,她的小腹劇痛,腦子卻異常清明起來:
不對,分明是催情的藥,怎麼會是這樣?
秋渠不由蠕動起來,不顧一切地向秋葵、秋菊兩人身邊靠攏,
“那個牛乳茶不能喝!”
這次又是秋葵的聲音。
這個自然是的,還用說麼?
秋渠不由心中暗罵秋葵傻貨,就聽到秋菊也同她所想的一樣:
“秋葵姐姐,你可真是傻了,這個牛乳茶自然是不能喝的。”
秋渠忍痛想:“這回倒是說了句人話!”
可是接下來秋葵的話,卻讓她陡地駭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