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林暖暖後面的陸雨沫知道秋菊這是有話要說,笑著和蘇音音先走一步,林暖暖也不多說只停了步子,看著秋菊。
“小姐,說來也是太巧,方才奴婢進來想著跟你說事兒,可您正跟蘇小娘子和陸小娘子說話,奴婢就沒敢打擾,如今你們要去,奴婢要說的這事兒正好是跟有關系的。”
只見秋菊早就放下了手中的豆包,一臉正色的望著林暖暖。
“說說看!”林暖暖按了按額頭,只覺得今天的事情可真多。
“奴婢方才帶著梅小娘子去了偏花廳,想著快些回來,就交待元兒好生伺候著。哪裡知道半道兒上,居然見到了秋渠。當時奴婢沒有深想,只是一心想著要趕緊地回來侍候小姐,哪裡知道奴婢一時走的急切,將豆包給丟在了那兒,就慌忙回去找尋,結果在門口就看到了想要出去轉悠地梅小娘子。奴婢也沒敢打擾,忙抱了豆包出來,卻發現元兒居然回來了,說是梅小姐的帕子掉了,讓她回來取。”
秋菊一口氣說了這許多,不由有些氣不順的喘了口粗氣兒,見林暖暖正看著她,忙笑著說道:“奴婢就說你快些去取,梅小姐帶著雪兒主僕兩個,哪裡知道路啊,可是誰成想,
元兒左找右看卻也沒有找到梅小姐的帕子,就央著奴婢去看看梅小姐不要走岔了路,奴婢心裡想我們暖閣附近的荷塘,水榭多,怕梅小姐再有個好歹,就忙追了過去,誰知道,奴婢循著梅小姐的方向走,卻發現她人輕車熟路的往方向去了。
奴婢不放心就跟著過去,就聽那個雪兒說道;‘小姐,按著大小姐說的,前頭再向右拐個彎就是鑿楹納書閣了!’奴婢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就想著回來跟小姐您說一下。”
秋菊嗦嗦地講完一段,林暖暖大體上也明白了意思。
其實真的是個很老套的事情,不過是一個美貌小娘子慕名而去林府中有名的藏,且先不說書能不能借到,若是在偶爾能碰上個京城來的世子,總歸是一段奇遇。
“嘿嘿,小姐您也覺得好玩吧!”秋菊眼看著林暖暖嘴角含笑,不由也跟著“嘿嘿”起來。
“你這個鬼靈精!”
林暖暖不由戳了瞅秋菊的額頭,秋菊下意識的如同小時候一般將脖子彎了彎,身子也低了下來,任由林暖暖戳她額頭,見林暖暖輕而易舉地碰到了她的額頭,忙又是“嘿嘿”一笑。
林暖暖心中一暖,小時候秋菊做事冒失,自己伸手想戳她的額頭,秋菊就會很遷就的彎腰低頭,讓自己戳,然後憨厚地“嘿嘿”一笑。多少年了,年複一年,一直未變。
有了方才的那一出,林暖暖也就不好再說秋菊,只是清了清喉嚨,看著神色尷尬的蘇音音。
也不用林暖暖說話,陸雨沫早就氣得一頭火,她指著蘇音音就是一通數落:“方才是誰說跟暖暖最好的?是誰說什麼事情都能給暖暖做的?我看是什麼壞事兒都能給暖暖做吧,我看是隻能給暖暖添亂添堵吧!”
“算了雨沫,音音哪裡知道她庶妹要做這種事情,估摸著定是她爹孃問起,她這才說的。”
林暖暖開頭也有些生氣,後來想了想,這事情十有都是蘇母李惠蘭所為。蘇音音人雖魯莽,不過卻不會做這種出賣朋友的事情。
“暖暖,你還信我啊”蘇音音心裡恨透了她娘親,她說怎麼今兒早上她娘對她溫聲細語,還一個勁兒的讓她跟林暖暖好好相處,順道還問了問林暖暖家的位置,什麼初暖閣,萱堂,藏書閣……她當時也有些疑惑,只因著娘親少有的慈祥,讓她忘乎所以了。
“嗯。”林暖暖淡淡地應了一聲,“你娘親是不是知道我們府上今兒個來客?”林暖暖直起了身子,向前走了幾步,這才慢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