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快些拿至偏房給你家主子將衣裳給換了吧。”
林暖暖嘆了口氣,原本還覺自己身邊的丫頭不如人家伶俐呢,現在看看蘇音音身邊的冬兒,秋濃跟她一比簡直就是好了太多。
“真是的,把我們家小姐的衣裳給拽的都皺成什麼樣子了。”
林暖暖一看,自己面前的這位也不是個消停的,
“好了,不要說了,這種料子原本就肯起皺。”林暖暖推了推秋菊說道.
“本來就是嘛!”秋菊見林暖暖皺眉,也不敢再說什麼,只是又低了頭,繼續拉扯著。
“好了,不用如此,你且去看看豆包,這半天的怎麼就沒見它動過呢?”林暖暖輕輕拍了一下秋菊,打岔道。
秋菊這幾年是越發的不錯,只不過這“以貌取人”的毛病,總是沒有改過。
要說蘇音音那也是個活潑俏麗討喜的小娘子,可是秋菊卻愣是不喜歡人家,說是沒有靈秀氣兒。
林暖暖是真為秋菊這丫頭頭疼,如此的識人不清,將來可怎麼著說親事!殊不知有人雖然外表一副錦繡皮囊,可內裡其實是一肚子壞水。
算了,總歸到時候,有她給秋菊長眼呢。
林暖暖微微對秋菊揮了揮手,讓她去看豆包。
“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豆包有多懶!”
秋菊嫌棄地看了一眼豆包,還是依著林暖暖的話,過去一把抱起了豆包。
“那奴婢就下去了。”這時一個吶吶的聲音微弱的傳了過來,林暖暖往前一看,原來是冬兒。
“嗯,”她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蘇音音,就見蘇音音面上雖不樂意,卻仍是帶著冬兒下去了。
“暖暖你看看,這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陸雨沫眼看著蘇音音主僕二人下去了,這才怒其不爭地說道。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音音這個樣子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林暖暖嘆了口氣,蘇音音的母親李蕙蘭簡直就跟常人不一樣,自己家的嫡女不聞不問,對個庶女卻是寵寵愛有加,“衣食住行”精緻細心不說,“琴棋書畫”也是專門延請了名師。蘇音音的性子如此偏執,其實跟李蕙蘭的偏心有跟大關聯。
林暖暖有時都會有些懷疑,蘇音音和蘇梅梅這姐倆是不是掉了個個兒,生錯了?
可是蘇音音那略帶英氣的長相,分明就跟李蕙蘭像了個十成十!
林暖暖還特地讓人去查了下李蕙蘭,發現李蕙蘭是個獨生女兒,蘇木生是入贅到了李蕙蘭家。按說李蕙蘭也不可能是為著取悅蘇木生而故意如此啊!
林暖暖曾經百思不得其解,後來一想,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蘇家事情多,自家林府不更是一團亂麻?如此這般也就撩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