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爺無力的握住薛明睿的手:“明睿,那不是暖暖的繡鞋吧!”
“不是!”薛明睿肯定地答道。
他扶住林宇澤的手“林二叔,別著急,我已經讓暗衛去找!您府衙裡派出去的,也都還未歸,不要瞎想!”
林宇澤勉強地站立,握住薛明睿的手道:“你說的是,沒有找到暖暖,我不能慌!”
他面有慚色地道:“倒是我還不如明睿你沉穩!”
“林二叔您是關心則亂!”薛明睿壓低聲音道“明睿懷疑此事並非偶然!”
“明睿,你想說什麼?”林宇澤心頭一震,他大力抓住薛明睿的手,聲音甚至有點抖。
“林二叔你一定也有所察覺!”薛明睿沉聲道。
他扶著林宇澤向前頭的亭子走去。”王府侍衛在出城的官道上發現了這個!”
林宇澤接過薛明睿遞來的珠子,“這不是暖暖手上的珠串嗎?我記得是祖母所贈,怎麼會在官道!”
“這就是我要說的!”薛明睿和林宇澤走進江邊小亭。扶著他做好後道:“這就是蹊蹺所在!”
“坐!”林宇澤指著凳子。
薛明睿作揖後落座。
“怎麼說?”林宇澤示意薛明睿說下去。
剛才自己只顧著找尋女兒,亂了方寸。如今想來他確是忽略了許多東西。
“是,二叔!”薛明睿坐定後道“二叔不覺得蹊蹺嗎?明睿打聽出暖暖之所以下樓,是見著下面有人拿了一把的糖葫蘆!”
“這個我也聽說了!”林宇澤已經冷靜下來了,他發現,整件事情都透著詭異。
“林二叔,您還記得我跟您說過,父王讓您小心自己人吧!”薛明睿緩緩地道,聲音裡有種和他年齡不相符的沉穩。
“是,當時我也認真的排查了,果然發現身邊有個幕僚心思不純,已經被我辭退了!”林宇澤心有餘悸“幸而發現的早!真是多謝你們父子!”說完對薛明睿拱手道謝。
“林二叔客氣了!明睿不敢當!”薛明睿忙側身躲過,回了一禮。
複又嚴肅地說:“林二叔,明睿以為那人只是爪牙!”
“明睿的意思是?”林宇澤把今日的事情和薛明睿以往所說聯系起來,禁不住肅起了臉!
“正如林二叔所想的那樣!”薛明睿正色道。
林宇澤不禁臉色大變,難道是京裡?
薛明睿也不則聲,只待林二爺自己思量。這種事多說無益,只能自己體會。
“明睿,你且讓我想想!”林宇澤有預感,許是京裡有人給他使絆子。
可擄了他的女兒,那可是非深仇大恨不可。可林宇澤其人君子如玉,坦坦蕩蕩,要說仇家還真是沒有!不是仇家,那是,政敵?
林宇澤搖搖頭,他未牽扯任何黨派,怎有政敵!就連他的胞兄,今年也已卸下將軍之職。那會是?
話說回來,這做糖葫蘆也真只是小技,可非是至親好友,也很難去問這制藝。
若說是自己想出的,那也實屬牽強。這樣的小食除了婦人誰能將心思花這上頭?
“這樣,明睿我即刻去信京裡,再派人往赴京的路上查尋!”林宇澤這才覺得有了些許氣力。
是了,若是想用林暖暖作餌要挾,如今應該不會傷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