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啊,你怎麼想起做詩了?”
林暖暖:“這也叫詩?”
哦,對打油詩!林暖暖安慰一下自己。
“二爺,這個你問秋渠,說是暖暖昨兒個就唸叨了!”李清淺看著摟著林雨澤脖子的暖暖道。
“爹爹,別問了!”
“沒事,秋渠你來說!”林宇澤忍住笑,一本正經的道。
“是,二爺!”秋渠行了一禮。
“昨兒個,小姐嘴裡沒味兒,不想用膳,奴婢想著拿點楊梅給小姐。”秋渠頓了頓
“都怪奴婢,拿的楊梅都是酸的,小姐吃了兩三個就嘆氣。今兒個,奴婢想著昨兒個楊梅酸,今兒就一個個挑了。”秋渠說到這兒頗為自責。
“都怪奴婢,人蠢嘴笨。奴婢吃了是不酸,可小姐多金貴啊,奴婢怎麼能又讓小姐吃這麼酸的!”
秋渠看著暖暖,這麼嬌美可愛的小姐,任誰見了都想把最好的給她,自己就這麼蠢,這點事都辦不好!
“不怪秋渠姐姐。是我嘴太刁了!”暖暖難為情的看了看林宇澤。
“小姐!”秋渠眼一酸,她的小姐真是人美心善,她怎麼就這麼笨,這麼點兒事都做不好!秋渠反複的自責。
林暖暖欲哭無淚,她其實只是想吃冰糖葫蘆了,哪知說了半天無人懂!
誰能告訴她,這是宋朝?明朝?據說冰糖葫蘆宋朝就有了呀!
她只是想吃冰糖葫蘆呢!
“所以暖暖就因著日啖楊梅兩三顆,就不想再江南人了?”林宇澤深覺好笑。
“暖暖這樣,江南人該多傷心吶!”李清淺跟著打趣道。
“爹爹,娘親!女兒錯了!女兒再也不作詩了!”林暖暖撅著嘴巴,皺著眉,心都疼。
不能吃到冰糖葫蘆的滋味,你們不會懂!
原來暖暖突然想吃糖葫蘆了,各種明示暗示,酸酸甜甜的果品。
秋渠想了半天,想到了楊梅,其實秋渠後來拿的楊梅一點兒也不酸。只不過不是冰糖葫蘆啊!
“咱家暖暖真是個聰明,懂事的好囡囡!”林二爺心裡道“不愧是我林宇澤的女兒!”
“小姐,都怪秋渠沒有找到好吃的楊梅!”秋渠淚眼朦朧的看著暖暖。
“二爺、二奶奶,小姐一家這麼相親相愛,京裡的李老夫人知道,還有多高興吶!”王嬤嬤邊看著邊趕忙擦了擦眼角。
“唉,今生吃不到冰糖葫蘆的痛苦。你們不懂!”林暖暖淡淡的憂傷著……
“怎麼,一會兒的大家都不吭聲了,這是怎麼了?”春意端來茶水見這一眾人都是這般模樣,很是不解……
“都說冰糖葫蘆兒酸,酸裡面它帶著甜。”
“都說冰糖葫蘆兒甜,甜裡面它帶著酸”
……
林暖暖再次舔了舔嘴巴,好想吃啊!好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