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沐晚笙也出來發聲,痛斥那個胡編亂造的營銷號,替韓恬澄清醜聞。
沐晚笙一臉高貴冷豔:“你們這是這懷疑我的眼光?如果韓恬真的是那樣的人的話,我怎麼會和她成為好姐妹?韓恬從頭到尾都是受害者,也從未參與過任何違法亂紀的事情,請大家慎言。”
她說完這句話就戴上太陽鏡,大刺刺地請韓恬出去逛街,所有拍到他們的媒體都夾起尾巴吹彩虹屁姐妹情深。
而那個胡編亂造的人也被查出來,原來是個為了博得流量的小丑,被應爵寒公司直接告上法庭。
這件事處理的很快,短短几天就落幕。
韓恬曾經的過往讓人唏噓不已,那些曾經罵過她的粉絲都自掌嘴巴,哭著喊著都是自己的錯,相信了別人的謠言。
而與此同時,另一個大新聞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那就是退圈幾年的應爵寒居然要重新開音樂會。
“寒哥,你這次可是雷厲風行啊,我還以為你們鬧翻了,結果當天就被人拍到你在人家的房間裡。”沐晚笙一臉賊笑,晃盪著自己二郎腿,興奮地打趣道,“我就奇怪了,你們這是要分,還是要和啊?”
應爵寒閉著眼睛,淡色的天光映照進來,他的身影依然那麼挺拔優雅。
他聲音低沉道:“我們還沒有在一起,說什麼分還是和。”
沐晚笙驚訝道:“寒哥,你們竟然沒有在一起過?”
她幾乎都要被那些新聞給迷惑了,應爵寒都能做出去人家房間的事情,難道現在還沒有徵服韓恬這朵小白花?
“我看新聞編出幾輪了,cp粉同人裡你們孩子都能打醬油了,結果你們現在還沒在一起過?”沐晚笙不可思議地搖搖頭,八卦地打聽道,“你們現在的進展到底怎麼樣啊?”
她一點也不怕觸犯應爵寒,畢竟開始兩人要死要活的,一個不要再和別人一起彈琴,一個要她把自己的盒子拿回來。然而轉眼間兩人又被拍到一起,這明明是心裡放不下嘛!
應爵寒擦拭著手下的琴鍵,淡淡地看著她道:“你最近時間是不是太多了?我剛剛給司徒梟打電話讓他來接你。”
沒過一會兒,門外傳來車子的滴滴聲。
“寒哥,你真小氣!”沐晚笙張牙舞爪地被司徒梟給抓走了。
應爵寒淡然地繼續擦拭琴鍵,彷彿沒有聽到一樣。
忽然他低頭露出一個笑容,溫柔的如水一般。
韓恬接到一封信,裡面夾雜著一張票。
一張在第一排的票。
信上寫的話也很簡單,短短只有一句:“你會來看我的音樂會嗎?”
小橋一邊抱怨道:“現在還有誰會寄信啊?什麼時候的老古董。”
然而她湊近一看,突然就捂住自己的嘴巴:“哎,這怎麼能說是古董呢?明明是優雅好嗎?”
韓恬被前後不一的行徑逗樂了,她悄悄地將信紙藏起來。
小橋沒有發現她的動作,戳了戳她的道:“哇,這可是第一排中間的票,現在票價起碼都炒到了一萬多,爵神竟然給你送票了!”
她近距離觀察韓恬,比沐晚笙更加明瞭她和應爵寒的感情看變化。
她激動地抓緊韓恬的胳膊,催促道:“韓姐,你一定要去啊!你要是不去的話我死也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