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必要找我學琴,除了你知道我的手傷還沒有好,會去拜託她,我實在想不起來會有誰會去麻煩她。”應爵寒的語氣裡並沒有懷疑,只是想通事情的篤定。
沐晚笙的聲音有些虛弱:“寒哥,我這不是擔心你嗎?況且你是真的和韓恬在一起,就不會手疼啊。你那麼喜歡音樂,為什麼不能讓韓恬幫你?”
應爵寒閉上眼。
果然如此。
如果不是沐晚笙的拜託的話,韓恬並不會來找他。
他驀地嗤笑出聲,覺得這些日子只有他活在虛妄中,真是可笑至極。
“況且都是你去找她,你還教她彈琴,她除了每天多練幾天琴,有什麼損失嗎?這怎麼就算是麻煩她呢?”沐晚笙振振有詞。
“夠了!”應爵寒低喝一聲。
青筋鼓動,帶動著他的太陽穴也隱隱作痛。
他面無表情地說道:“以後你不要再去麻煩她,我也不需要彈琴。”
應爵寒的聲音從來沒有過的嚴厲,沐晚笙被嚇了一跳。
她還正要說話,電話裡就傳來“嘟嘟”地結束通話聲。
“寒哥!”她揚聲喊了一句,然而黑了的螢幕冷漠地對著她。
應爵寒結束通話電話後,就站了起來,他披上一件衣服就出了門。
冷風透過縫隙,呼呼地往裡鑽,應爵寒手心一片冰涼。
他開車逛了一圈,在一家酒吧停下。
這個時候酒吧還沒有開業,吧檯沒有調酒師,只有幾個服務生懶懶散散地一邊說笑一邊為開業做好貝準。
大門忽然開啟,一個氣勢極強的男人攜帶著風雪進來,讓暖和的室內冰涼。
“對不起,客人,我們暫時還沒有開業……”服務生的眼神在男人冰冷的目光中敗退下來。
“我要喝酒。”應爵寒坐在椅子上,不耐煩地扣了一下桌子提醒道。
他心中有一股火,不知道如何發出。
是他錯了嗎?是韓恬錯了嗎?
不,韓恬只是為了幫他,這些天才和他走的這麼近。
好不容易的一次動心,就夭折在自作多情中。
男人衣著談吐,明顯不是個普通人。
他靜靜地坐在那裡,身姿挺拔,如一顆屹立不屈的白楊,充滿滄桑和一點悲涼。
服務生被他的氣勢壓的卑微起來,連忙掛起職業性的微笑:“客人,你要喝什麼?”
然而他的笑容一接觸客人的眼神,就差點繃不住破裂開來。
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眼前的人,眼神銳利如刀,似乎要將他剖析的一乾二淨。
“隨便什麼,越烈越好。”
幸好這個男人的眼神並沒有停留,服務生鬆了一口氣,連忙給他上了一瓶酒。
接下來,這個客人就如紮根了一般,再也沒有移動過。
直到華燈初上,直到酒吧裡漸漸地擁擠起來,dj換了一首又一首的歌,他依舊沒有離開過。
震耳欲聾的音樂震的應爵寒的耳膜鼓動,以前的他認為這樣的音樂是垃圾,然而今天他才明白為什麼這些垃圾卻仍然有人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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