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會覺得我會幫你?”應爵寒反問道。
那個小姑娘愣了一下,似乎被他給問到了。
她反應過來,立刻憤憤不平地道:“爵神,韓恬就是在利用你,我看得出她沒那麼單純,你不要被她欺騙了!我是真心喜歡你的……”
“夠了!”應爵寒臉色冰冷,他聲如疾風驟雨一般質問道,“你和韓恬相處過嗎,就憑自己的臆想判斷她怎麼樣。就算她再怎麼不簡單,也輪不到你審判她!”
那個小姑娘露出震驚的神色,似乎沒有料到應爵寒會是這種反應。
她做出一副可憐狀態:“爵神,我是真的喜歡你……”
應爵寒冷笑一聲道:“難道你是我的粉絲,我就有義務幫你承擔所有的一切嗎?是我去叫你去用濃硫酸傷害別人嗎?”
她喃喃道:“爵神,你不是這樣的……”
他對粉絲難道不是從來都很溫柔嗎?連一句重話都沒有說過,就像一高貴的王子。
她一屁股蹲坐在地上,神情恍惚地似乎是在回想什麼。
應爵寒覺得她真是個神經病:“我是怎麼樣的,難道你比我更懂嗎?”
他冷聲道:“你犯下的錯事不應該求我,韓恬才是受到傷害的人,我沒有資格替她大方。但是我這次來,就是告訴你,我會請人幫她起訴 !”
他說著話時,指尖細微的顫抖,如閃電一般傳導到全身。
小姑娘癱坐地上,在他冰冷的視線下,害怕得瑟瑟發抖。
她的眼淚嘩嘩得流下來,混合著鼻涕抹在臉上看起來頗為可憐,沒過一會,就放聲哭嚎起來,抽得肩膀一聳一聳。
然而應爵寒沒有半點同情她的意思,只是厭惡地瞥了一眼,以愛他之名行罪惡之事。
當她舉起硫酸瓶潑向韓恬的時候,她沒有意識到任何一點罪惡,還敢在他面前編排韓恬的不是。
現在聽他說要把她送進監獄,才開始害怕起來。
他最後再看了她一眼,轉身對警察道:“請你們好好看守她,我會讓我的律師過來了解情況發起訴訟!”
說完,他大踏步離開警察局。
警察不耐煩地將小姑娘關進監獄裡,嘖嘖兩聲,和同事聊起來道:“現在的粉絲真是瘋魔,潑硫酸這種事情也敢做。”
另一個人搖了搖頭道,心有慼慼地道:“可不是,現在的小孩也真是嚇人……”
裡面的人哭嚎不停,他們用警棍敲了敲鐵欄杆,冷聲喝道:“安靜點!”
……
小橋將韓恬扶回酒店,擔憂地摸了摸她的手道:“韓姐,你沒事吧?”
韓恬垂下眼瞼,裝作無事道:“我不是被爵神救了嗎?一點傷都沒有受,怎麼會有事?”
小橋還是不放心,又摸了摸她的手。,。
現在雖然已經入秋,但秋老虎還遲遲不肯離開,在外面運動一圈,汗水就嘩嘩地如溪流一樣往下流,可韓恬的手卻冰涼得如剛從冰窟裡拿出來一樣
小橋心知韓恬是為了她放心,才故意裝作沒事的。
她嘆了口氣,抹了一把額頭上的虛汗,其實她也被嚇得腿軟。
剛剛送韓恬回來的時候,她看到地上還沒有收拾的硫酸痕跡。
堅硬如水泥地面,也被那瓶濃硫酸腐蝕出幾個坑洞,坑坑窪窪,黑色的汙漬躺在地上,發出刺鼻的氣味。
如果爵神沒有正好趕到,韓恬要是被潑了一個瓷實的話……
她打了一個冷戰,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