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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暖參加完司徒梟和沐晚笙的婚禮,心中感慨萬千。
到了晚上,她突然不想回家。
回去做什麼,一個人,怎麼都顯得寂寞。
時暖走著走著,到了家之前來過幾次的酒吧。
只猶豫片刻,她便走了進去。
夜深,時暖輕輕搖晃著手中的威士忌,嘴角扯出一抹無奈苦笑。
“一個人?”
低沉迷離的嗓音在她的耳邊悄然響起,時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他,一個身著白色襯衫的男人正斜倚在吧檯,眉目含情。
酒吧裡從不缺少豔遇,時暖對這種事素來嗤之以鼻,只是今時不同往日,她反而渴望一場不期而遇的邂逅。
“是啊,一個人。”
她點頭,大腦在酒精的麻痺之下已逐漸停止運作,所謂的回應也不過是跟從內心下意識地選擇。
男人點頭笑了笑,拉開高腳凳坐在她身旁,腦袋離她更近了幾分,邪魅的唇角微勾。
時暖的大腦裡仿有聲音在不住驅使,沒等她的理智恢復,唇已覆上那人的溫熱。
男人凝視著她,爾後用力按住時暖的後腦勺,自顧自地吻了下去。
與之前那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不同,男人的親吻更具有侵略性。
……
“唔,輕點兒——”
躺在柔軟如鵝毛般的床墊上,時暖輕聲發出嬌嗔。
此刻,她的雙手正緊攬著男人的背,吻的七葷八素,一夜漣漪。
翌日清晨,時暖是被淋浴的水聲吵醒的。
她頭疼的厲害,渾身上下更是跟散了架一般,又酸又痛。
怎麼回事?總不至於昨晚自己喝了酒之後還參加了鐵人三項吧?
時暖揉著腦袋,循著嘩啦啦的水聲望去,昨日發生的事情在此刻慢慢浮上心頭。
昨天因為渣男劈腿,自己晚上去了酒吧買醉,然後遇到了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