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晚笙面無表情地瞥過頭去,那個吻就落在她的下巴處。
淡淡的木質香在她的鼻尖飄散開來,受到溫度的激發,帶著點淡淡的暖意,就如同冬日裡壁爐裡噼裡啪啦燃燒的木柴一樣。
酸意在她的眼眶中洶湧,她勉強控制住自己的表情,冷聲道:“放手。”
司徒梟怔楞了一下:“老婆,你不是原諒我了嗎?”
剛剛他還鬱悶地哄孩子,沐晚笙就走了進來,讓他配合一起拍照片。
而且沐晚笙要求親密,他也老老實實地滿足了她的要求,怎麼現在翻臉就不認人了?
沐晚笙一腳踩在他的皮鞋上,使勁推開他如鐵鎖一樣的臂膀。
“誰說我原諒你的?我只是讓你和我拍一張照片。”沐晚笙理直氣壯地道。
司徒梟不由傻眼,這態勢怎麼他就像是用完就扔的工具?
有用的時候百般誘哄,沒用的時候去冷酷無情地被嫌棄?
她掙脫他的懷抱,站起身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難道你沒聽說過表面夫妻嗎?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你想去找誰我都不管。”
白卿辱罵她的話言猶在耳,要不是為了氣白卿,沐晚笙也不會找司徒梟來做戲!
只要她沒有和司徒梟離婚,白卿就別想好過!
然而讓她和司徒梟回到以前那樣蜜裡調油的階段,那也是絕對不可能。
白卿的存在,就如一根魚刺一樣卡在她的喉嚨裡。
更重要的是,司徒梟不僅解釋不清楚,還學會收買人來騙她了!
一盆冷水澆在司徒梟剛剛火熱起來的心,他煩躁地揉了揉額頭,只覺得頭痛:“沐晚笙,我已經說過我和白卿毫無關係,那個人是司徒驕!”
沐晚笙嗤笑一聲道:“你是不是還要說,那些人都是被司徒驕指使的,都是他害你的?”
“我怎麼以前沒有發現,你被迫妄想症這麼嚴重?他指使人害你幹什麼,就是為了離間我們之間的感情?”
司徒梟脫口而出:“怎麼不可能?”
檸檬般的酸意直衝而上,讓司徒梟的嘴裡發苦。
他和司徒驕是雙胞胎,不是說雙胞胎有心靈感應嗎?司徒驕在沐晚笙面前晃來晃去,誰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
沐晚笙從包包裡拿出一個鏡子,攬鏡自照,遺憾地嘆了口氣,然後又將鏡子塞到司徒梟手裡。
司徒梟手足無措地拿著小鏡子,莫名其妙道:“幹什麼?”
沐晚笙道:“幸好我有自知之明,我可不是蘇妲己。”
她有何德何能,讓兩個兄弟看上她,反目成仇?
她語重心長道:“雖然你承認我的魅力我很高興,但是要不要我給你預約一下醫生?”
司徒梟的臉刷的一下黑了下來,陰得下起綿綿細雨。
陽光下,司徒梟卻彷彿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修羅,眼神恐怖異常,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沐、晚、笙!”
給他找醫生,那不就是在說他有病嗎?
“你簡直是反了天了!”司徒梟決定不再忍耐,怒喝一聲。
骨節摩擦的咔咔聲清晰異常,沐晚笙看他陰沉的表情,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
她看著越逼越近的司徒梟,緊張地閉著眼睛,轉身就跑:“丞丞救救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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