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應爵寒在無數大人物的簇擁下緩緩入場,各種橫幅綵帶高高舉起,全場的歡呼和尖叫聲震耳欲聾。
進場的路有很多,可應爵寒卻偏偏選擇了從司徒梟的那個方向走。
很快,應爵寒在眾人的簇擁下停下腳步,勾著唇看向身旁青筋暴跳的司徒梟,天神一般的容顏上透著幾分不達眼底的笑意。
應爵寒雲淡風輕的盯著男人黑沉的臉,“這位想必就是鼎鼎鼎鼎有名的梟爺吧?我本無意與你爭奪火炬手的位置,誰知道主辦方說只有我能勝任這位置,我無奈下只好答應,想必梟爺應該也不會介意這點小事。”
看他還敢故意挑釁,司徒梟氣的臉色陰翳,銳利的目光如刀刃般鋒利。
數秒後,司徒梟冷笑一聲,嗓音透著幾分輕蔑,“只有你能勝任這位置?火炬手的位置早已定好,如今忽然換人,恐怕是應少爺用了什麼不光彩的手段吧。”
應爵寒臉上的笑意愈發濃郁,那股妖冶也更令人心動,“梟爺說笑了,火炬手的位置雖然無上榮耀,但憑我應家在國際上的身份地位,如果想,還沒有什麼東西是得不到的,不必也不屑是什麼伎倆。應該還是梟爺自不如人……”
司徒梟眼裡幾乎都要冒火了,如果不是這裡人多影響不好,他真恨不得立即上前給這傢伙幾拳,“應家在國際上的地位?區區一個應家,還不配讓我放在眼裡!”
聞言,應爵寒“驚訝”了一下,繼續笑道,“是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晚開始,司徒家股票大跌,據說查了一晚上都沒有查到是誰做的。由此可見,司徒家的勢力也不是像梟爺那樣無堅不摧吧?”
話音落下,司徒梟陡然咬緊了牙關,笑意駭人,“應爵寒,是你……”
應爵寒笑的溫潤無害,“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什麼是我?我只是複述了一下事實,另外我記得司徒家和我應家還有合作,最近司徒家正值多事之秋,我勸梟爺還是安分一些,以免再出亂子。”
司徒梟青筋暴跳,咬牙切齒的點頭,“好,好的很,應爵寒……”
剛買完水回來的助理,見到自家梟爺渾身煞氣的樣子,大老遠便嚇得渾身一震。
他急的一把扔了水,迅速狂奔上前,“梟爺,消消火,公司下午還有事,咱們別在這裡耽誤時間了,我們先走。”
助理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硬著頭皮將司徒梟拽走了。
這裡場面太大了,梟爺萬一要是沒控制住自己的暴脾氣,在青運會上發了火,那無論對司徒集團還是司徒梟本人,都是不可逆轉的劣跡。
離開青運會場地,司徒梟直接去了公司。
正如他預料的那樣,沐晚笙並未關注這場萬眾矚目的青運會,反倒根據他們之前的約定來了公司上班。
高階技術總監的辦公室和總裁辦一牆之隔,挨的極近。
沐晚笙開著辦公室的門,正坐在自己的電腦前敲鍵盤,處理手頭的工作。
司徒梟從外面回來,路過時剛好餘光掃到了沐晚笙的身影,當即眉宇便狠狠地皺了起來。
沐晚笙,他今天丟臉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如果不是因為她,應爵寒怎麼會來噁心他!
就為了這樣一個女人,值得嗎?!
若不是她重新回來,他更不會被兒子冷落,搞的家裡雞犬不寧!
司徒梟怎麼看這女人怎麼來氣,迅速推開沐晚笙的門走了進去,冷著一張臉。
聽到門口的動靜,沐晚笙抬頭一看,看到男人氣勢洶洶的樣子,莫名有股不太好的預感,“梟爺,有什麼吩咐?”
司徒梟盯著她桌子上的一堆檔案,冷臉開口道,“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此話一出,沐晚笙當場就懵了,“什麼……日子?”
司徒梟狹眸微眯,冷斥道,“億科一年一度的網路年檢,你身為高階總監,連這都不知道,幹什麼吃的?!”
沐晚笙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後,迅速翻開日曆,“不對啊,今天是週五,年檢不是下週一嗎,難道是我記錯了……”
翻開手機上額的記事本,她新標記的就在上面,當即硬氣了起來抬頭道,“司徒梟,年檢是在下週一,你記錯時間了。”
司徒梟承認的確有故意刁難的成分,可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這麼細心,還真把年檢的日子給記下來了。
當即,司徒梟眯著眼睛看向身後氣喘吁吁追上來的助理,“年檢是突擊檢查,我前些天便說了定在今天,怎麼還會有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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