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鎖鎖這個人能對葉謹言有想法,還跟葉謹言表白,說出那句經典的言論。
“如果你擔心我看上你的錢,我們可以籤協議,我不要你一分錢。”
拜託,大姐,你不是看上人家錢,難道是看上他年紀大?看上他不洗澡?
就他麼無語。
拜金就拜金,還說的那麼清新脫俗,這不是帶壞小朋友的三觀嗎?
所以,她對章安仁沒好感完全是正常反應。
一個是被金錢腐蝕了價值觀,一心想著擠進上流的拜金女;一個是靠著自己努力拼命力爭上游的寒門貴子。
章安仁的努力時刻映襯著朱鎖鎖的醜陋,自慚形穢的另一面就是惱羞成怒。
所以,朱鎖鎖想不明白,無權無勢的章安仁憑什麼能贏得富二代謝宏祖對他的尊重。
在她那簡單的唯金錢至上的世界裡,很難會想到以德服人、以能力服人這種事。
緣分這種東西很玄妙,本來朱鎖鎖應該是在這一次被謝宏祖放了鴿子之後當天就打電話給他再次約看房的,並且收穫自己的第一個豪宅單子。
可就是因為謝宏祖對章安仁和她的這種差別待遇,讓朱鎖鎖感到了受傷,心裡根本就沒有動力去約看房。
買了兩瓶啤酒在樣板間裡放浪形骸,不知什麼時候就睡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是老闆葉謹言將她叫醒的。
葉謹言今天是跟著工程部的人過來看房子,他的一個朋友相中了這套戶型。
朱鎖鎖當場嚇的酒就醒了,在樣板間裡喝酒就算了,還喝醉了被老闆當場抓包,朱鎖鎖想上吊的心都有。
葉謹言冷著臉看著朱鎖鎖,“還等著我請你吃飯嗎?出去!”
朱鎖鎖如蒙大赦,低頭弓腰,提著高跟鞋跑了出去。
出了樣板間,她心中無比悔恨,真不該喝酒。
可她仔細一想,也不能怪自己喝酒,都是謝宏祖那個媽寶男,看房子看了一半就跑了。
再一想也不能完全怪他,還是應該怪章安仁那個鳳凰男,要不是因為他,自己的心情也不會那麼壞,更不會在公司的樣板間裡買醉。
章安仁,你這個王八蛋!
莊自強打了個噴嚏,一旁看書的蔣南孫關切道:“怎麼了?不舒服嗎?”
“沒有,只是鼻子有點不舒服罷了。”
莊自強擦了擦鼻子,繼續畫圖。
“安仁,你歇一歇吧,別累到自己。”
“沒事,就是動動腦子而已。”
他現在正在畫的,是謝宏祖手裡的第二套房子的設計圖。
雖然第一套房子的裝修效果還沒有出來,但因為和謝宏祖良好的溝通,他已經非常信任的將接下來要裝修的房子都交給了莊自強。
蔣南孫得到這個訊息也很高興,不僅是為男朋友高興,也是為兩人的未來感到高興。
“誒,對了。我聽鎖鎖說,你現在接觸的這個富二代甲方正好也是她的客戶。”蔣南孫道。
“嗯,是。那天我去遊艇上見謝宏祖,還看到鎖鎖和她上司了呢。”
蔣南孫笑道:“還真是巧呢!”
莊自強沒說話,巧是夠巧的,不過這種緣分他並不想要。
“她說她那個客戶特別難搞,我看你跟那個謝宏祖不是很熟嗎?你有機會可不可以幫她說幾句話啊?”蔣南孫央求道。
幫朱鎖鎖那拜金女說話?
莊自強想到朱鎖鎖平日裡對他的種種看不上和言語諷刺,老子腦子瓦特了才會給她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