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嗜酒如命,看到小瓶子頓時兩眼放光。
等他喝了一口酒,莊自強的另一隻手攤開,手掌上放著二十幾粒花生米。
楊廠長笑起來,“還是你小子懂我!”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整,待會兒再讓別人看見。”
莊自強催促了一聲,楊廠長加快了動作。
“大領|導啊,讓我給你帶句話。說就是場sport,很快就會過去的。”
酒喝完,手裡的花生米也一點不剩,楊廠長點了點頭,“你讓大領|導甭擔心我,小心點火別燒到他頭上。”
莊自強搖搖頭,“我看啊,已經快燒到他頭上了。”
楊廠長聞言眼神暗澹,嘆了口氣。
片刻後,他便整理好了情緒。
“柱子,謝了!”
“您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咱們這交情在這呢!”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莊自強自忖在廠裡還有點地位,家庭出身又沒有軟肋,現在的形勢對他來說並沒有任何影響,能在這個時候結交一批人,也是對以後的投資。
回到食堂,食堂白主任叫莊自強:“何雨柱,李廠長找你。”
莊自強納悶,這孫子找自己幹什麼。
來到李副廠長辦公室,這老小子還是那副陰險小人的模樣,但對莊自強還算客氣。
說了幾句話之後,莊自強有點明白過味兒來了。
李副廠長的話明裡暗裡都在說,楊廠長是他弄下去的,自己之前手裡還握著他的把柄,他的意思是希望自己識趣一點,把之前他簽字畫押的字據還回來。
別看那字據輕飄飄的一張紙,但足夠讓李副廠長傷筋動骨,這狗東西人品低劣、道德敗壞,自己對他心慈手軟只能害了自己。
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樣子讓李副廠長很是生氣,到最後甚至用上了言語威脅。
現在在廠裡沒了楊廠長照顧,莊自強懂得悶聲裝慫的道理,反正字據肯定不會拿出來。
李副廠長沒辦法,也只能讓他離開。
莊自強知道,這次自己真得小心了,雖說手裡有這狗東西的把柄,但弄不好什麼時候就會被陰謀陷害。
畢竟李副廠長的下限太低,他幹出什麼事來自己都不稀奇。
幸好他的把柄在自己手裡賺著,還知道投鼠忌器。
下了班,回到四合院,秦京茹已經把飯悶好了,莊自強每天都會從廠裡食堂帶一些菜回來,所以平日裡秦京茹做菜的次數並不多。
嫁給莊自強的這段時間,秦京茹終於過上了她夢寐以求的城裡生活。
別看如今生活條件差,但對於生長在農村的秦京茹來說,這樣的生活已經比在農村老家強了不知道多少。
最起碼,她不用下地幹活了。
每天只需要在家裡打掃打掃衛生、做點飯,日子過的簡直不要太愜意。
當然了,這樣的生活要是地方後世的女人身上那恐怕早就鬧翻天了,畢竟都是小仙女,哪裡過過這樣的貧民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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