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還有領|導的事?
他們只能向上彙報。
廠裡一把手聽了異常震怒。
別看李副廠長掛這個廠長的名,可副的終究是副的,正的發火,他只能在一旁瑟瑟發抖,連解釋都不敢解釋。
這種事越抹越黑。
許大茂是陪他喝的酒,一把手也知道兩人平日裡關係不錯。
自己狡辯下去,萬一一把手真下了狠心要查,自己那點破事根本經不起查,估計直接就得進去吃牢飯。
李副廠長汗流浹背的聽著一把手訓話,屁都不敢放,絲毫沒有讓許大茂陪酒時的志得意滿。
訓了半個多小時,一把手的氣終於消了下去。
李副廠長終歸是廠裡領|導,出了這種事如果處理他,廠裡的威信也會掃地。
一把手只能把這股氣撒到許大茂身上。
當天下午,關於許大茂的處理結果就出來了。
解除放映員的職務,先去掃半年的廁所,半年期滿轉到車間打掃衛生。
許大茂被保衛處關了一個白天,連審帶嚇,精神都有點恍忽了。
聽到保衛幹事宣佈廠裡領|導們的決定,許大茂更是面如死灰,癱坐在地上。
“家屬!家屬!趕緊領走,明天準時到廁所報道!”
保衛幹事朝保衛處外面喊話,婁曉娥不情不願的走進來。
看見許大茂那一臉失魂落魄、萎靡不振的樣子,她心中就氣不打一處來,一想到這個狗東西好幾年沒讓自己懷上孕,卻好意思跑到廠裡廣播站去弄那事,婁曉娥就感到從未有過的屈辱。
“去你嗎的許大茂!”
婁曉娥一巴掌扇在許大茂的臉上,許大茂這個當丈夫的寧願撬門軋鎖去手動充值也不願意碰自己,不知內情的人還不知道要怎麼編排自己呢。
想到那些可畏的人言,婁曉娥的巴掌雨點一般砸向許大茂。
許大茂是蔫兒了,又不是死了。
婁曉娥對他大打出手,他一開始還心虛的躲閃,可隨著婁曉娥不分輕重的下死手,他也急眼了。
照著婁曉娥的臉就是一拳。
“反了你!還敢打人?”
婁曉娥出手馴夫,保衛處的人本來還在看熱鬧,想不到作出醜事的許大茂居然敢反抗,兩個人上去立刻將許大茂的手臂反扭到背後。
“誒,同志,我錯了,我們夫妻倆鬧著玩呢!鬧著玩的!”
許大茂敢跟妻子婁曉娥叫板,但是不敢跟保衛處頂牛,立刻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