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覺民心中撇嘴,是二分之一嗎?明明是接近四分之一才對。
“我認為不能給。”趙覺民篤定道。
“為什麼?”魏總問。
梁安妮也道:“他手裡有u盤,如果這個價錢真能把u盤買回來,也不是不能談。”
趙覺民道:“你怎麼知道他給的u盤就是唯一的一份?想要備份u盤還不簡單?給了這一次,他貪心不足再跟我們要怎麼辦?”
魏總沉吟道:“這也是個問題。”
他表面在思考,但實際上卻是在暗自觀察趙覺民。
他昨天讓趙覺民去跟餘歡水談判,趙覺民回來說餘歡水說要考慮考慮,結果轉天下班餘歡水卻上了自己的車。
這事透著蹊蹺。
但他想不通趙覺民葫蘆裡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難道是他和餘歡水串通一氣?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
既然他阻攔,不如順水推舟。
“u盤是至關重要的證據,如果餘歡水真的狗急跳牆,我們三人都得進監獄,所以u盤必須要買回來。”
魏總說完看向兩人。
梁安妮思慮片刻,“破財免災,倒也不是不行。餘歡水要是真收了錢,他跟我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趙覺民急道:“哪有那麼簡單?餘歡水他用這種方式來收錢,就是為了擺脫責任,這樣將來就是事發,也找不到他身上。”
梁安妮不清楚裡面還有這樣的貓膩,她把目光看向魏總。
“確實。餘歡水這招有點高明,可是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u盤握在他手裡,對我們大家來說,就是一種危險。”
魏總這麼一說,梁安妮也附和道:“確實如此。眼前的危機才是最重要的,餘歡水估計也是看到賬本算準了我們的收益,才會喊出一千萬這個數字,怕把我們逼急了。”
“不錯!”魏總面露得意,“現在我們雙方都有些投鼠忌器,這樣是最好的。只要他拿錢,我們就少了一份危險,多了一份保障。”
梁安妮拍手道,“那就這麼辦。”
趙覺民心煩意亂,他現在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偷了u盤本來是想要回屬於自己的那份錢,結果被餘歡水這麼一攪和,變成了為他人作嫁衣裳。
一千萬,他們三人平均一下,每人就是三百三十萬。
趙覺民咽不下這口氣,他不敢對魏總和梁安妮兩人說出實情。
轉天找到了莊自強,跟他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