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玖小心的握著茅草偏下面的部分,再一劃拉,不錯成功割了一把草,還有一揹簍等著割。
“江玖,我想和你聊一聊。”她正想去勾下一把草呢,就聽見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她頭倒是回了,這手也被劃傷了。
茅草鋒利的邊對上人嬌嫩的面板,茅草取得最終勝利,它沒半點事,江玖手上一個血淋淋的口子。
“哎喲。”她叫喚了一聲,連忙把鐮刀拋在地上,從包裡面掏出一塊乾淨的手帕,緊緊的捂住傷口。
茅草傷人的功力有限,只是皮外傷。
“你叫我幹啥?”江玖瞪著面前的人,煩死了早不叫晚不叫非得現在叫。
這有冤枉人的嫌疑。怎奈何江玖看周浩,咋看咋不順眼。
“你沒事兒吧?”張浩走近看了一眼:“給我看看,傷的咋樣?要不我給你把劉大夫叫來?”
江玖白了張浩一眼,她本來就被隊上的人說嬌氣了,要是因為這麼一點小傷叫大夫,指不定咋被說呢。
而且傷口又不大,她自己都能處理。
“沒事,你離我遠一點。”
張浩湊的近,她覺得他撥出的氣正好打在她的頭髮上,這怎麼看怎麼曖昧。
“你有物件,我結婚了,咱們說話高低得保持三米的距離。”江玖往後退了一步。
好傢伙,那人是誰,不會是我男人吧?
江玖看著田坎上的劉文志,嘆了一口氣,你咋也這麼會挑時間。
眼瞅著劉文志大步走了過來,江玖連忙站的離張浩更遠一點。
“嘿,你是真不喜歡我了?”
江玖一聽這話眼睛一亮,這不是給自己遞了救命的梯子嘛?她連忙點頭:“不喜歡!完全不喜歡!離我遠一點!”
張浩嘿嘿直笑:“那以前哭著鬧著要嫁給我的人是誰?”
江玖:大爺的,這事兒過不去了是嗎?她記得自己都和張浩說了三遍不喜歡了,這人咋還覺得自己喜歡他?
咋滴,你很帥?還是她眼光很差?
“你問我幹啥?”江玖嘆了一口氣,原主做的孽,她都得背了。
“年少不懂事,好賴不分。”
劉文志越走越近,直到張浩也聽見腳步聲,他回頭看了一眼,就露出腹黑加發瘋的表情。
“我可記得你是為了我才來這裡的,也是為了我才嫁給劉文志的。”
江玖只想罵娘。
“你有病吧你?”江玖沒忍住,罵了出來:“都給你說了,年輕的時候好賴不分,看上了你這個癩蛤蟆。”
她最近和劉文志處的不錯,覺得這人就典型的面冷心熱,看著就跟個野狗一樣,兇麻了,但是擱家裡面倒沒見過他發過火。
再加上江玖覺得他對家人是真好,孝敬母親,對自己也挺好,對小森那也不錯。
江玖反正覺得跟著劉文志這樣的人過也不錯。
所以啊,她是真不想有這些誤會,自己洗不乾淨,說不清楚。
張浩抓了抓腦袋,心裡面暗道這江玖現在真沒以前的那麼溫柔了,整個人跟炮仗一樣,一點就炸。
他還在這邊嫌棄江玖,卻忘了是他手長,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