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幫夜凰的九尾,就這樣被拖住了。
慶幸的是,梁茗若負傷退了下去,圍攻她的人少了一個。
雖然,少沒少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夜凰握住劍的手,幾乎沒了揮動的力氣,汗水有些模糊了視線。
她能感覺到手中的劍在不甘的哀鳴,就如同她現在的心情一般。
但哪怕再不甘,實力之間橫壑著的巨大鴻溝,還是令她節節敗退。
不太甘心……
……
雪『色』趕回來後,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被打得不斷後退的夜凰。
心臟一緊,他攥了攥手掌,只遲疑了半秒,便往她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掠過了一段距離,面前突然落了一道美麗纖瘦的身影下來。
映璃盈盈一笑,禮貌的朝他微一點頭。
雪『色』皺眉。
“你是誰?為何攔我?”
“羽燼公子……不,現在應該叫您雪『色』公子。”
映璃微微垂眸,輕聲說道:“大人吩咐,映璃僅是按照命令阻攔雪『色』公子。”
雪『色』沒深究她叫錯的稱呼,只是拳頭攥得更緊了。
“讓開!”
映璃無動於衷,淡然的站在他面前。
“傳聞光明城的國師大人溫良仁慈,手上從未有過罪孽。想必,您是不會與我動手的。”
映璃的話,令雪『色』沉默了下來。
的確,正如她所說,自己一直表現出光明的一面,哪怕算出夜凰是自己的劫,會令自己萬劫不復,也未曾傷她一分一毫。
從有記憶開始,他能保證,自己從未傷過人,更未殺過人,連靈獸也很少主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