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公。小人是個茶館說書的,故事說的不錯,皇上經常來茶館給小人捧場。小人,沒有欺騙公公。”
“皇上來聽你的書?”馬三寶想了想,覺得這話匪夷所思,但看對方的神情又不像是隨口矇騙,又開口問道:“皇上給你捧場?他穿著龍袍金冠去的?”
“那,那倒沒有。”快嘴魚訥訥道,旋又抬頭:“他,他真是皇上!”
“如何可知?”
“他每次來時身邊總是帶著隨從,有時一個,有時兩個。小人曾聽到那隨從自稱奴婢!是個男的!”
家丁隨從常以“小的”“奴才”自稱,只有丫鬟才用“奴婢”這個稱呼。如果說這天底下有什麼例外,那必然是宮裡的閹人。只有太監這種非男非女的存在才會自稱奴婢。
而且按照大明律法,只有皇帝與王爺才有資格用閹人服侍,否則以謀逆論處。
聽到這裡,馬三寶心裡倒真是信了幾分。
還要再問,廟門外卻有腳步聲響起:“他說的是真的,那人確實是皇帝。旁邊跟著的那兩個人便是徐如意和劉喜。”
化鵬飛的身上乾乾淨淨,只是手上卻赤紅一片,不知是誰的血幹在了上邊。
“回來了?怎麼這麼慢?”馬三寶皺著眉頭。
“兩撥尾巴,一波城裡的混子倒還好說,還有幾個是東廠的探子,所以麻煩些。”化鵬飛一邊說著,從藍春的身旁走過,瞥了一眼,沒說什麼。
“微服私訪?皇帝很閒嗎?”
化鵬飛聳聳肩:“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當初。。。確實經常去茶館聽他說書。”
“如今也是一樣的!”快嘴魚聽出言外之意,趕忙接道:“昨天,昨天皇上還來了。你們趕緊放了我女兒,不然我便讓皇上砍了你們的腦袋!”
“砍我們的腦袋?”馬三寶嗤笑一聲:“咱家還想要他的命呢。”
“什,什麼?”快嘴魚愣了。
說到底,快嘴魚只是一個說書的,沒有見過什麼大風大浪。女兒在對方的手上,輔一聽聞對方太監的身份,他還以為這其中是有什麼誤會在裡頭。但如今腦袋稍稍冷靜了一些,從對方的言談舉止之中他倒是有點兒回過味兒來了,難道對方是反賊?
求助的回過頭看著藍春,藍春也看著他,嘆息了一聲:“這件事與他們無關。你要我殺誰,說吧。”
“本來是要你藍大少爺幫忙的,但現在好像又不用了。”馬三寶微微一笑:“兩位先在這裡歇息一番,明日咱們再聊吧?”
話音剛落,馬三寶人已到了藍春的身後,“啪,啪”兩記手刀砍在藍春和快嘴魚的後頸處,兩人應聲倒地。
諸葛亮的錦囊妙計終歸不過是演義話本中的一個故事,做不得真。智謀再如何的高絕,能夠預測一個大概的走向已是不易,如何能夠堤防一應變數?
“唉,真是難。”馬三寶搖搖頭,也嘆了一聲:“要不就不來,要不就一股腦的都來。咱家是個出力的,又不是動腦子的,這可怎麼辦。”
“我倒是有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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