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有些看頭,你說的是誰?”
“現在還不能說。”
“嘭!”
虛室生雷,一男一女相對而立,這一次,二人的身影卻沒再消失。
“天蠶魔功?厲害,厲害。”唐賽兒拍手笑道:“任笑對你還真是沒的說,連看家的本事都不藏私。”
“佛母見笑了。”化鵬飛拱手:“方才與佛母所說之事,還請佛母慎重考慮,合則兩利。。。”
“分則兩害?”唐賽兒哈哈大笑,打斷了化鵬飛的話:“跟那太監頭子做買賣,本座把光明頂又建了起來。現在你又來跟本座說什麼兩利兩害的廢話,你倒是說說看,利是什麼?害又在哪裡?”
“佛母稍安勿躁,還是咱家親自來說吧?”厲聲一嘯,馬三寶一身黑袍,走進了這花廳之中,與化鵬飛並肩而立:“北平閹人馬三寶,見過白蓮佛母。”
“幸會,幸會。”唐賽兒敷衍的拱了拱手,翻了個白眼:“喂,閒話廢話就別說了,直接說點兒實際的。你就告訴本座,為何要與你北平合作便是,要知道,本座當初可是與那太監頭子談妥了買賣,他把光明頂還給本座,本座。。。”
“白蓮教便幫朝廷掣肘北平,咱家說的可對?”馬三寶眯著眼睛,悠然道:“此等鬼魅伎倆如何能逃得過王爺的法眼?”
“是那禿驢的三角眼吧。”唐賽兒哼了一聲。
“佛母,不知此次進京所為何事?為何身邊只有阿大阿二,不見一眾護法使者?”馬三寶欠了欠身子:“佛母可真是信人,竟將他們都送去了北平,就不怕王爺一怒之下。”
“就憑他?我白蓮教在北平。。。哪裡來的?”
“這個?”馬三寶抖了抖手上的月白袈裟,翻轉一下,將藍線勾勒白蓮花紋朝著唐賽兒:“這是咱家出北平之前道衍大師交給咱家的,說是若有緣得見佛母,可以拿來做個本錢。”
“就憑這不知道哪裡淘來的破袈裟?”唐賽兒嗤笑道,拳頭卻在身後慢慢的捏緊。
“還有柄扇子來著。”馬三寶隨手將袈裟撇在地上,又從袖間掏出一柄玉骨折扇一抖而開,扇了兩下:“這扇子,佛母可認得?”
“你威脅本座?”
“不是威脅,應該是。。。”馬三寶歪了歪腦袋,似乎想找個合適的形容,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好吧,就是威脅。白蓮教徒遍佈天下,北平有多少,王爺自然是不知道的,不過這幾位顯眼的還是好認的很,進了北平就被撈出來了。佛母,現在可能聽咱家說幾句?”
“講!”
“佛母來南京,無非是要與徐如意商議北平之事。不錯,佛母確實是拿回了光明頂,但佛母當知他徐如意的為人,因為有求於佛母,他給了一個光明頂。可等到北平之事過了,佛母如何便知他不會翻臉?這便是咱家所說的分則兩害。”
“幫你們,你們就比他強到哪裡去?”
“自然是有保證的。”馬三寶又從懷裡那出一卷黃綢:“王爺若是登基,願尊白蓮教為國教,佛母為國師,聖旨已經寫好,佛母可願一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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