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哥,請問你們聚在這兒幹什麼啊?”
“呵呵,兄弟是剛來的吧,我們這是在等‘燈’開始呢!”
“‘燈’?那這‘燈’怎麼玩啊?”
“只要在一張紙上寫下自己的心願,然後聚集起來放到燈內,待升到半空後繩斷墜落,飛散的信紙就會掉落下來,誰能在五十息之內找到屬於自己編號的信紙,就能獲得神秘獎勵。”
“原來是這樣,謝謝你啊,大哥,祝你成功。”
“嗯,你也一樣啊。”
......
“大哥,大哥,你要許什麼心願啊?”
“你們玩吧,我到處走走,待會兒自己回去。”易寒不想掃了他們兩個的興致,若是留下,只能留下些許遺憾。
“呃,好吧!”看著轉身離去的身影,司徒靜軒唯有暗自傷嘆。
“好啦,大哥哥可不像你還是個孩子,他能照顧好自己的。”
“丫頭片子,不跟你計較,走嘍,許願去嘍。”
“二哥,給我站住,不許跑。”蘇靈兒急忙追上去,到底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她可不想被撂下。
......
緣來緣去,前世羈絆,今生糾葛,剪不斷,是真情;理不亂,是真心。
人來人往,回首曾經,仰嘆餘年,不清,是離愁;講不盡,是春秋。
月下獨酌,一杯飲盡,萬千思緒皆無影。
憑欄處,只見易寒左手始終不曾棄劍,右掌接連握環把酒,雙目緊緊盯著皎潔盤月,腦中人影不斷閃過。
一杯,一壺,一罈,酒量不是很強的他並沒有用內力去化解酒氣,腦海裡開始變得有些昏昏沉沉地,身子也是搖晃起來,右掌間酒罈中的酒便是‘咣噹’灑出。
‘呼!’
街道上,此時正有一道白衣倩影恰巧經過,酒水正要滴落在她身上的時候,頓時便見到其長劍猛地拔出,隨即收回歸鞘。
‘鐺!’
向上望去,剛好見到醉酒惺忪的易寒。
‘呼呼!’。
這時,他的眼前突然就閃現出一道帶著面具的白衣人影,易寒搖晃著抹了抹眼睛後,旋即便是徑直苦笑著呼喊道:“月,月,是你嗎?”
一旁,倩影聞到他一身的酒氣,心中的憤怒亦是消去不少:“你是誰,我不認識你,再敢出言不遜,休怪我不客氣。”
“月,月,少爺心裡真的好苦好累啊,我好想回到從前,好想和爹孃在一起,真的好想,好想...”此時,只見易寒軟躺在樓閣邊欄上,嘴角不斷地喃喃自語。
仔細望著眼前醉意朦朧的青年,倩影不自覺地便想到了曾經那個挺身而出的人影,至今依舊揮之不去。
這時,街道上突然聽見一人一邊奔跑一邊大喊道:“快點,快點,獨孤夢和道宗的司徒靜軒打起來了,這種好戲和不能錯過。”
“夢!”
“靜軒!”
聽此,兩人幾乎是同時唸叨著。
醉意惺忪的易寒再聽見司徒靜軒的名字後,心魂彷彿都被牽動,酒氣頓時被體內的兩道真氣擅自清掃起來,他的神智亦是快速恢復。
此刻,倩影一聽,頓時感到詫異無比,片刻疑慮後就欲從閣樓上飛躍而去,易寒卻是突然抓住了她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