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負責?”
夜裳笑容越發燦爛,雙手交叉,掰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好啊!”
她一字一句道,“放心,我會對你負、全、責!並且,附贈全險!”
君景炎眼皮驟然一跳,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剛要大喊一聲老楊,卻被夜裳手疾眼快的捂住嘴,一個利落的反扣,直接把他按在地上。
君景炎登時覺得無比屈辱,怒不可遏開始奮力掙扎。
可夜裳就像一座小山,壓得他根本使不出一點力,加之後腰傳來密密麻麻的疼痛,別說,他現在像極了待宰的羔羊。
弱小可憐又無助。
見他掙扎,夜裳毫不客氣的在他腰部戳了兩下,威脅道,“你要是敢亂叫,信不信我給你好看?”
君景炎身子一僵,頓時不敢動了,臉紅筋暴,有種被調戲的錯覺。
尤其是聞著少女身上的馨香,腦子有剎那的發懵。
但又想到現在的處境,那點旖旎心思瞬間化作泡影。
他,君景炎,天不怕地不怕,京城聞風喪膽的君家太子爺,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天之驕子,揮揮手可召喚無數舔狗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然而,自從認識了這個死丫頭,彷彿黴運纏上身,不是洗榴蓮澡,就是莫名其妙給她養男人,不僅被放鴿子,還要忍受著她單方面的虐壓。
這會兒還敢說風涼話,讓他不要叫...?
豈有此理,欺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堂堂金尊玉貴的太子爺何時受過這等屈辱,若是傳到京城,他所建立的完美形象怕是要晚節不保啊。
當然,他堅決不承認自己反抗不了,只覺得形勢所逼,才會被她偷襲成功。
讓他不要叫?
她以為她是誰,不讓叫就不叫?
他還要不要面子?
可是...叫什麼的,還真有點羞恥!
縱然內心各種七竅生煙,面上卻很是識時務。
到底是無力迴天的垂死掙扎,只能心有不甘的瞪著夜裳,心裡七上八下,就怕這死丫頭對他做出什麼反人類的事情...
到那時,他到底是接受呢?
還是...接受呢?
夜裳笑眯眯的放開他的嘴,並且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彷彿手上沾了什麼髒東西般。
君景炎,“...”媽的,屈辱!
夜裳看他憋屈的樣子,順了順他的毛,溫聲細語的解釋,“哎這才乖嘛,明知道抵抗不了就不要在做無用功,就像我們之間的關係一樣,大家都是認識人,沒必要在誰面前高人一等,別張口閉口小爺小爺的,姑奶奶我聽著膈應的慌,我知曉你是有身份的人,但在我面前你最好收斂一點,我啊,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心情不好,心情一不好,我就想揍人,我要是揍人,專戳別人痛處,好比這樣...”
君景炎可算是聽出這死丫頭到底是什麼意思了,多半是他的稱呼惹惱了她。
剛要為自己證明一下,就感覺一個小手不輕不重的放到了他的後腰處。
忽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戰慄感,當夜裳的手狠狠按壓在扭傷的地方時,君景炎兩眼一花,險些暈死過去,隨之便是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回蕩在整個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