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海笑道:“秋先生過獎了。您的華夏話說的真不錯。”
秋元康道:“我曾經在華夏燕京音樂學校和上海音樂學院一共呆了七年,所以華夏語說的還是很可以的。”
在這個世界上,日本就是華夏的附屬國,除了掌控著對方的政治軍事經濟外,在文化上,華夏也沒有放鬆。
蕭雲海認識的這些日本大人物,幾乎都會說華夏語。
“秋元康先生,您此次來找我不知道是為了什麼事情?”
秋元康道:“蕭先生,趙小姐,現在快到吃飯的時間了。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二位吃頓飯?”
蕭雲海與趙婉晴相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秋元康看到兩人這麼給面子,很是高興,不住的感謝。
蕭雲海回到臺上,向參加彩排的舞蹈團和道:“各位老師,今天辛苦大家了。大家好不容易來一次東京,不出去逛逛未免有些可惜。這樣,我送給大家每人二十萬日元,今天晚上出去好好逛一圈,給家人買些東西,怎麼樣?”
“好。謝謝蕭先生。”眾人齊聲喊道。
華夏幣與日元的彙率是1:6,也就是說蕭雲海額外給了大家三萬華夏幣,都快趕上他們所有演唱會的收入了,大家自然非常的開心。
跟著秋元康來到了一家不錯的小酒館,要了一個大包廂,幾人走了進去。
秋元康推了推眼鏡,道:“蕭先生,趙小姐,二位別看這個酒館小,但這裡的東西卻是非常不錯。比起山河組那個最著名的酒樓是別有一番風味兒。”
蕭雲海呵呵笑道:“這家酒館的環境和佈局非常不錯。老闆是個有心人呀,酒館佈置的清雅寧靜,讓人感到很舒服。”
秋元康點點頭,道:“沒錯。我之所以經常過來,除了這裡的東西確實不錯外,我最喜歡的就是它的這種氛圍,讓我很有靈感。實不相瞞,很多歌曲,我就是在這裡寫出來的。”
蕭雲海道:“看來這倒是一塊寶地了。秋先生,您現在可以說什麼事情了嗎?”
秋元康微微一下,拍拍手,從門外進來三個穿著和服的女子,個個年紀輕輕,身材高挑,貌美如花。
三人跪坐在秋元康的旁邊,齊齊向蕭雲海和趙婉晴施了一禮,道:“蕭先生,趙小姐,你們好。”
趙婉晴看了她們一眼,心裡有些不悅。
任誰看到三個美女在自己丈夫面前晃蕩,心情估計都好不到哪裡去。
蕭雲海輕輕握了一下趙婉晴的手,問道:“秋先生,這三位是誰?”
秋元康嘆了一口氣,道:“蕭先生,趙小姐,此次我請二位過來,就是為了她們。實不相瞞,我們井田唱片公司這兩年是大不如前,歌手、創作人紛紛跳槽,唱片銷量每況日下,再這麼下去,我們井田就真的要危險了。”
“為了走出困境,我們與東京電視臺合作,舉辦了一場新人大賽,從數以萬計的歌手中,找到了她們三個女孩子。這麼說吧,以實力而論,她們每一個都有著不下於日本一線歌手的水平。兩位的演唱會,世界矚目,無論是哪一位歌手上臺,都能得到不少的人氣。因此我這才厚顏請求二位允許她們作為表演嘉賓在演唱會上唱一首歌。”
實際上,昨天秋元康就準備過來了。只是還未等他動身,東京國際體育館就被政府給封閉了。
經過打聽才知道,蕭雲海得罪了山河組的組長松本寶田。
作為土生土長的東京人,秋元康很清楚山河組的能力。蕭雲海雖強,但在東京這個地界上,想要與山河組鬥,委實差的太遠。
原本覺得演唱會的事情告吹了,沒想到僅僅一天的功夫,體育館竟然整改完畢,重新開門了,而且蕭雲海還要與松本寶田舉行一場比武,這讓秋元康喜出望外。
於是,這才過來請蕭雲海和趙婉晴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