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鴻今年有九十多歲了,雖然身體比年輕人還要強出不少,但畢竟年紀大了,與松本寶田這個壯年相比,相差甚遠。
就算老爺子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打敗他,蕭雲海和蒙放也絕對不可能讓他出手。
蕭雲海冷冷的說道:“我還正在納悶,你堂堂山河組組長怎麼會閑著沒事兒找我比武?原來是為了報當年我外公擊殺你爺爺的仇呀。”
“報仇?”松本寶田搖搖頭,道:“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以您的身份和地位,我若是殺了你,那整個山河組十多萬幫眾恐怕都要煙消雲滅。我只是想要打敗你罷了。”
蕭雲海哼了一聲,道:“高手相較,能留得住手才怪。松本先生,我曾經對著媒體宣佈過,將不會再與人爭鬥。您的戰書下錯人了。至於我外公,他已經九十多歲,你要敢去打擾他,我會讓你們山口組徹底消失。您應該知道,不管是蕭家,還是我本人,都有這個能力。”
說完,蕭雲海拉著趙婉晴的手,與眾人離開了。
松本寶田望著他們的身影,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道:“你會答應的。”
回到酒店,蕭雲海給外公陳嘉鴻打了個電話。
“外公,您還沒有睡吧?”
陳嘉鴻道:“還沒有。雲海,這麼晚了,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蕭雲海道:“我主要是想跟您打聽個事情。外公,當年日本侵略我們華夏,您是不是跟山河組的松本一木比過武,還把他給打死了。”
陳嘉鴻想都沒想,便答道:“沒錯。那個山本一木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當初我的功夫達到了暗勁巔峰,而對方早已經是化勁高手。他擺下擂臺,聲稱要打敗我們全華夏的國術高手,接連十多位武者被其在擂臺上打死。於是我忍不住上臺,與其大戰了一場,最終將他擊殺,而我也是被打的肋骨斷裂,五髒出血,要不是當時的一位神醫救了我,估計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你媽了。你問我這個幹什麼?你現在在東京,是不是山河組的人找你去了?”
蕭雲海笑道:“山河組組長松本寶田帶了一群人,給我下了戰書。不過,我沒接。”
陳嘉鴻皺眉道:“按照年齡來說,松本寶田應該是松本一木的孫子。他的功夫很強嗎?”
蕭雲海道:“非常強。他也是個化勁高手,氣勢龐大如海,雖然我沒有跟他動手,但我能感覺得到他的功夫絕對比我見過的任何高手強大的多。”
“連你都沒有把握?”陳嘉鴻知道蕭雲海此時的功夫已經高到了一個連他都無法理解的地步,若蕭雲海都不是對手,那這個松本寶田就真的是天下無敵了。
蕭雲海笑道:“怎麼會?如果他賊心不死,非要跟我比武,我非把他打的滿地找牙不可。”
陳嘉鴻哈哈大笑,道:“我就說嘛,當今世上,再也不可能找出一個比你還強的人了。不過,那個松本寶田畢竟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山河組的組長,你要萬分小心,特別是婉晴,絕對不能讓她離開你的身邊。這些人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蕭雲海點點頭,道:“放心吧,外公,我明白。”
與陳嘉鴻通完話,蕭雲海眉頭緊鎖,手指輕輕地敲擊著桌子,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外公最後的話說的沒錯,松本寶田確實不是一個善茬。從他的身上,蕭雲海聞到了一股濃鬱到極點的血腥氣。顯然,這家夥手上的人命絕對不在少數。
當然了,如果真的是善男信女,他也不可能坐上山河組組長這個位子。
自己倒是無所謂,相信沒人能動的了他,可他不得不為趙婉晴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