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點點頭,道:“我明白。張局長,還請您行個方便。”
張槐安看到蕭雲海明顯是想把事情搞大,頓時感到有些難以處理,只能用求助的目光望向了王振亞。
張賀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滿的說道:“張局長,您如果現在不讓我們看,那就是涉嫌毀壞證據。一旦出了問題,那您恐怕就會有大麻煩了。”
張槐安沒辦法,只好讓人帶著幾位律師去看錄影了。
張賀沒有過去,而是留在了蕭雲海身邊。
蕭雲海道:“既然我的律師到了,那麼問詢可以開始了。我最近很忙,沒時間在這裡扯淡。”
對於張槐安這個沒有任何立場,只知道唯王家馬首是瞻的局長,蕭雲海實在是沒有半點兒好感。
進了詢查室,一位警員問道:“蕭先生,您昨晚在哪裡?有沒有見過王遠東先生?”
蕭雲海道:“昨天下午在燕京電影學院參加完《花千骨》的發布會,我就陪老婆逛街、吃飯,然後在一個酒吧的包廂裡見到了王遠東。”
“您也是去玩才見到的嗎?”
“不是。我和我老婆從一家西餐店裡出來,就看到五個大老爺們在拉一個女子。正巧,那個女子是我的前任經紀人,於是我便打倒了那幾個人,救下了她。進到裡面,我就聽到趙航在那裡和王遠東說,凡是我蕭雲海親近的女孩子,他們要一個一個玩,甚至最後還侮辱到了我老婆,於是沖突就發生了。不過,從頭到尾,我都沒有動過王遠東一下。”
“外面幾位全都被切掉了一根小拇指,不知道您做何解釋?”
“我怎麼知道。可能是他們感到自己做的不對,痛改前非,自己切的吧。”
昨天晚上,蕭雲海只對趙航動了手。
但他敢肯定,就算給趙航十個膽子,也不敢說出來。其他人更不敢。
“蕭先生,你是不是威脅他們了?”
“沒有。”
“您有沒有說張遠東活不過三天的事情?”
“有。”
“你憑什麼這麼認為?”
“預感。功夫練到高深的境界,就能感到一些事情。只是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快完蛋。”
“您在包廂裡有沒有對張遠東先生動手?”
“沒有。他是張家子弟,勢力龐大,我怎麼可能對他動手。”
“出了酒吧,您幹什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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