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淡然一笑,正色道:
“聶正村,別的家族要暗中恥笑就恥笑,跟我們有什麼關系?誰要敢蹬鼻子上臉,你叫他來找我,他要敢當著我笑,那才是真的本事。”
“大人,明白了……”
聶正村點了點頭。
是啊,有青蓮大人鎮壓聶氏一族氣運,又何須理會旁人冷言冷語?
“大人,這這事兒就這麼定了?”
聶正村試探著說。
陸晨點了點頭。
聶正村又說道:
“大人,還有一事,要與您分說……”
“你說吧。”
陸晨擺擺手。
聶正村看著是自己兒子,冷聲道:
“逆子,還不快給大人跪下。”
話音落下,聶氏最成器的第三代子弟聶霄便跪在了陸晨面前,聲淚俱下,磕頭不止:
“大人,大人在上,請原諒先前對您的冒犯,請大人高抬貴手,饒小的一命……”
陸晨微微蹙眉,說道:
“聶霄,你是冒犯過我,不過我這人從不記仇,有仇當場就報。那天在我外公壽宴,我沒有為難你,因為我覺得你還沒有讓我記恨的資格,過後自然不可能再找你報複。這麼沒品的事情,我哪裡做得出來?你跟我求饒什麼,還不快起來?”
聶霄卻是沒有起來,繼續磕頭不止。
聶正村看著陸晨,小心翼翼的說道:
“大人,是這樣的,犬子拜了醫聖門某位外門長老為師,而大人您又跟醫聖門又不死不休的仇怨,聽犬子說,二十天後,您就將登醫聖門的山門,與整個醫聖門論道……犬子哪敢跟大人您為敵,但又不敢叛出醫聖門……所以……”
聶正村嚥了口唾沫,接著說道:
“所以懇請大人您大發神威之刻,能饒犬子一命……”
“我當你說的是什麼事。”
陸晨聳了聳肩:
“放心吧,我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我要斬斷醫聖門的傳承,也用不著屠了醫聖門的山門。像聶霄這種外門弟子,不入流的貨色,我陸晨不屑殺之。”
他說完,擺了擺手:
“諸位沒什麼事的話,就先散了吧。”
聶正村聶霄父子聞言,如蒙大赦,帶著幾位族老漸次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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