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很燙。
臉頰很燙。
耳根很燙。
渾身上下都很燙。
“我……詩清……詩清願意。”
她以低如蚊訥的聲音說道。
“喂,太小聲了,我聽不到啊。”
陸晨哈哈大笑。
夏詩清白了他一眼,也顧不得許多啦。
她雙手放在嘴邊,比了個喇叭形狀,扯著嗓子說道:
“姓陸的,我說我願意,我夏詩清願意嫁給你,從今以後,我就是你老陸家的人,我夏詩清就是你陸晨的媳婦兒!”
“臭不要臉,那麼多人看著呢,不知道小聲些?”
陸晨翻了翻白眼。
夏詩清那個氣得。
就在此時,陸晨這個家夥,已經飄到了她的身邊,一把攬著她的桃李小蠻腰,對著她嬌豔欲滴的紅唇,便狠狠吻了上去。
或許不是吻。
而是啃。
野豬啃白菜,也不帶這麼啃的。
夏詩清先是一懵。
然後也開始回應起來。
什麼矜持啦,大家閨秀的氣度啦,真的再顧不得那麼許多。
……
陸晨帶著夏詩清登天而上、看大風大景。
領略凡夫俗子絕不會有機會領略的風情。
接著再以整個湖心島莊園為聘禮,跟她求婚。
這一幕,讓白子畫、駱笑笑等人看在眼裡,更是銘刻在了心裡。
男人們還好。
只是震撼。
女人們,心裡就是百般滋味皆在心頭。
羨慕。
憧憬。
仰慕。
嫉妒。
百般情緒。
甚至還有意淫。
所有女子,近乎都在想——
若此生,能有一個男子,如陸晨對夏詩清般,帶她們登天而上、看千荷盛放、萬鯉爭渡的大風大景,看這萬裡如畫江山,跟她們求婚——那就此死了、也別無怨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