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青年自然就是陸晨。
但眾人再看他時,也忍不住生出一種暈眩感。
只覺此人鐘天地之靈秀,似乎整個時代的氣運,都彙聚在了他的身上。
陸晨方才給夏詩清準備好藥膳之後,便又打坐修行去了,畢竟幾日後便是生死大戰。
卻沒想到王子服這家夥自作主張,將藥膳都給倒掉。
他倒不是心疼。
藥膳雖說價值上百億,但材料其實不過三千萬,貴是貴在由他親自加工。
他若想,隨時都可以再整飭一桌。
三千萬,還傷不到他的筋骨。
只是覺得有些無奈。
他是真沒想跟白子畫、駱笑笑這群棒槌一番見識的。
沒必要。
壓根就不在一個層次。
他剛一進飯廳,白子畫、駱笑笑等人,就連忙給他道歉賠禮。
瞧那架勢,就只差磕頭。
誠惶誠恐、戰戰兢兢。
……
白子畫、駱笑笑等人,見陸晨進來,全都臉色慘白,躬身跟他賠禮道歉。
陸晨擺了擺手,淡聲道:
“就此揭過吧。我既然說了不跟你們一番見識,便不會跟你們較真,不是不能,而是不屑。”
王子服躬身道:
“大人,我自作主張,倒了您的藥膳,還請您責罰。”
陸晨淺笑道:
“王子服,我罰你幹什麼?你跟我有交情,他們跟我沒有,我又怎會為了這群螻蟻責罰你?”
王子服聞言,終於舒了口氣。
“陸郎……”
夏詩清走到了陸晨面前。
“老婆,剛才我在打坐,就吩咐王子服先接待你們一下。”
他笑了笑,“肚子餓不餓,要不要我吩咐廚房,在另外給你準備些吃的?”
“不餓。”
夏詩清搖了搖頭。
也確實不餓。
就是喝了方才那杯“百花釀”,她就覺得肚子暖洋洋的,一點饑餓感都沒有。
陸晨自然知道夏詩清此刻肯定不餓。
他笑了笑,接著說道:
“那我帶你逛一逛這座莊園吧,看看風景,希望你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