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位陸先生在哪兒高就?”
“陸先生,不知道你是哪個家族的公子?咱東南七郡,似乎沒有姓陸的大族啊,京城倒是有個陸族,貴為華夏七大家之首,陸先生您難不成是京城陸族的子弟?”
“京城陸族的子弟?那可了不得啊,難怪連詩清的芳心都可以擒獲……”
這群年輕男女議論著,看著是在問陸晨的來歷,其實本質上就是在奚落。
全天下姓陸的人多了去,難不成,全都來自京城陸族啊。
這小子樣貌平平,衣著寒磣,哪兒像是大族子弟?
陸晨淡淡說道:
“諸位,我跟京城陸族沒有任何關系。”
他說的確實是實話。
至少他跟現在的陸族,沒有任何關系。
自從陸族那些人將父母留給他的産業侵吞,將母親的靈牌扔出了陸族祠堂之後,這些人就不再是他的親人。
而是寇仇。
白子畫冷冷說道:
“難道說,陸先生是寒門子弟?”
“你可以這麼理解。”
陸晨聳了聳肩,看著這群不斷試探他的家夥:
“你們不用試探我了,我沒有任何來路,我就是我,我是陸晨,夏詩清的未婚夫。”
白子畫冷聲道:
“你……你覺得你配得上麼?”
“這個我說了好像不算。”
陸晨淡淡一笑。
“你們幾個瞎說什麼呢,陸郎怎麼會配不上我。”
夏詩清挽著陸晨的胳膊,極為認真的說道:
“應該是我配不上陸郎才對。”
此話一出,白子畫、駱笑笑等人,全都僵化。
有沒有搞錯啊。
這夏詩清瘋了吧。
堂堂夏族大小姐,整個海城貴族圈最耀眼的明珠,居然說她配不上一個寒門子弟?
這……這簡直是整個貴族圈的恥辱!
“沒事的老婆,雖然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我死不嫌棄你的。”
陸晨嘿嘿一笑,露出兩排雪白牙齒。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夏詩清白了陸晨一眼。
兩人這般撒狗娘,可想而知,白子畫等幾個貴族男青年見了,心裡有多憋屈苦悶。
“人家詩清都名花有主了,你們幾個就別在幻想啦,也別針對人家陸先生,有點風度好不。”
駱笑笑見氛圍有些尷尬,出來打了個圓場。
白子畫等人,無可奈何,只得作罷。
駱笑笑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