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兩人沒跪。
市長千金韓煙柔、以及鄭月蓉。
韓煙柔是市長千金的強大家室支撐著她。
讓她勉強對抗著陸晨如天神般的威儀,沒有跪下。
而鄭月蓉——
她倒是想跪。
陸晨卻擺了擺手,一股無形氣勁,將她託著,再也跪不下去。
“鄭月蓉,你就不必跪了,我沒有讓一具屍體給我下跪的習慣。”
陸晨笑容冷冽:
“還有你,鄭伯庸!你們鄭家,可是受過夏家大恩的。不思圖報也就罷了,還百般嘲諷奚落、落井下石,此等陰損小人,我如何能留你們性命?”
“今天,你們都得死在這裡,否則,難消我心頭之恨!”
話音落下。
鄭月蓉和鄭伯庸父女,臉色全都變得慘白。
他們突然明白。
眼前這個眉峰冷峻的青年,跟他們壓根就不是一個層次的生命。
彈指之間,就可以如踩死一隻螞蟻般,取走他們的性命。
什麼規矩。
什麼法律。
對他而言,形同廢紙。
這樣的絕世強者,哪兒會在乎這些?
可笑的是,他們方才還妄想以普通人的行為準則,來約束這樣的絕世強者。
人不會跟螞蟻講道理。
陸晨自然也不會跟他們講道理。
父女二人,對視一眼,面如死灰。
他們知道,自己死定了,上天下地,沒人救得了他們。
“你……你真的不把國家律法放在眼裡?”
韓煙柔問陸晨。
還想做最後掙紮。
“我生在這個國家,當然要把我的祖國放在心上。但你們——又如何能代表國家?”
陸晨冷冷一笑。
“凱文字身就是修行者。是他想殺我在先,我為何不能殺他?按照修行界的規則,強者為尊,拳頭是道。他死在我手上,是因為我比他強,拳頭比他大。國家又怎麼會為難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