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最美好的東西,留到最美好的時刻。
不是早一刻,也不是晚一刻。
這樣的話,彼此都再不會有任何遺憾。
……
兩人在酒店吃了頓晚餐,回房洗漱,接著分床而睡。
一夜相安。
第二天,夏詩清起了個大早,換了身幹練清爽的衣服,開始化妝。
雖然陸晨說夏式集團的困境她不用在操心,交給他來辦就好。
但她還是想再試試。
江東那麼多醫道世家,能夠提供丹方的也有不少,她打算逐一去拜訪,動之以情,誘之以利,雖然知道結果可能不是那麼的好,但總得去做一做。
總不能把什麼事情都壓在陸郎頭上吧。
陸郎是做大事的,已經有許多事情壓在他身上了,雖然陸郎為了她,並不在乎把千瘡百孔的夏式也扛在他的肩上,但是夏詩清心疼。
…………
…………
畫眉之樂二)
陸晨見她醒的這麼早,也就跟著起來了,洗漱完畢後,就主動請纓把她畫眉。
夏詩清促狹著說道:
“你還會這個?”
陸晨說道:
“不會可以學嘛,憑小爺我的天賦,只要你跟我說該怎麼畫,我一定可以畫的很好。”
“那好吧。”
夏詩清將信將疑,還是把眉筆給了陸晨。
陸晨便叫她起來,自己坐在梳妝臺的椅子上,然後叫她坐在自己腿上,從後面擁著她,叫她把頭轉過來,給她畫。
這麼親暱的姿勢,夏詩清肯定害羞,臉頰瞬間就紅了,閉上了雙眸,細長睫毛微微顫動。
陸晨看著,怎一個秀色可餐吶,右手拿著眉筆,閑著的左手就開始不老實,先是放在她平滑的小腹位置,夏詩清身體明顯動了一下,卻是沒有進一步的抗拒,便開始緩緩往上移動。
春衫涼薄。
便是隔著衣服,陸晨都能感覺到裡面的肌膚是如何滑嫩和富有彈性。
他就像是一匹野馬,在原野上馳騁,接著躍上山丘。
山丘起伏,自有丘壑,肯定藏得下任何野馬的馳騁和奔跑。
夏詩清哪裡還忍耐得住,只覺又酥又麻,忍不出嚶嚀一聲,然後睜開眼睛,嗔怒道:
“喂,你幹什麼呢,不是畫眉麼?”
陸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