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夏詩清:
“詩清侄女兒,夏老太爺呢,當年給我父親三百萬,還親口說了,不用我們鄭家還。不過我鄭家也是知書達理的,哪能白白受人恩惠?雖然當初並沒有留下什麼借據,不過你鄭伯伯我還是把這三百萬給你準備好了,且還多給你添了三百萬。”
鄭伯庸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張現金支票,六百萬的面額,然後推到了夏詩清面前。
夏詩清看著,眼裡忍不住蘊著怒火,因為氣憤,身體都微微發抖。
這個鄭伯庸,真的是把無恥兩字演繹到了極致。
三十年前的三百萬,跟現在的三百萬,是一個概念?
那可是個豬肉兩毛錢一斤的時代!
陸晨聽著,忍不住便笑了,講道理,實在是憋不住。
長這麼大,真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之人。
“小子,你笑什麼?”
鄭伯庸聲音幽寒:
“當初我們鄭家借了夏家三百萬,現在可是還了足足六百萬,沒辦法,誰叫我鄭伯庸就是這麼的知恩圖報?至於這六百萬,你們要不要,那是你們的問題,反正自此以後,我鄭家在不欠你們夏家任何東西。”
他唇角笑容陰鶩。
反正都撕破了臉,也不用刻意再維持他偽善的面目,變得無比醜陋和卑鄙。
他冷笑道:
“從此以後,我鄭家不會再與你們夏家來往,畢竟你夏家現在是過江的泥菩薩,什麼時候大廈傾倒都不知道。我鄭家不可能被你們夏家給連累了。”
“很好,很好,真的很好。”
夏詩清想說什麼,陸晨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再浪費表情。
他抓起桌上那張六百萬的現金支票,看也不看,一把扯得粉碎,然後用力一握,直接給握成了齏粉。
鄭伯庸看著,眼瞳微縮。
這個年輕人的實力,超出了他的想象。
“鄭伯庸,你這條老狗就暫且放心吧,我不會動手揍你,你還沒有讓我揍的資格。我最後說兩句話,然後便走。”
陸晨淡淡看著他:
“第一句,我就想問問,到底是誰花大價錢買了你鄭家的丹方?”
陸晨覺得事情不會這麼巧。
背後鐵定會有什麼貓膩。
鄭伯庸冷聲道:
“告訴你也沒什麼,買我鄭家丹方的有兩家,其一是南宮世家,其二是醫聖門。說起來,鄭某還得感謝你,要不是你將這兩大勢力死死得罪,他們也不會瞧得上我鄭家的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