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清白了他一眼,說道:
“死陸晨,你老婆我有這麼幼稚麼?大恩如大仇吶。鄭家確實欠了我夏家天大的恩情,不過他們鐵了心不還,夏家又能拿他們怎麼樣?我此次去夏家,提都不會提,只是想求求他們,大不了就加點價錢,依我看來,總歸還是可以繼續合作下去的。”
陸晨握緊了夏詩清的手,正色道:
“老婆,委屈你了。夏式現在這破局面,跟你什麼關系都沒有,全是夏少商、夏少傑和夏少卿那群棒槌自己作死作的,卻要你來收拾局面,且他們還壓根不領情,視你如寇仇……”
陸晨有些心疼她。
別說夏詩清一個女孩子,便是陸晨自己,一個七尺昂藏的男兒,若是換到夏詩清的處境之中,想必也會極為委屈和憋悶。
都是些豬隊友啊。
夏詩清淺笑道:
“哪有什麼委屈不委屈的。”
她反握住陸晨的手。
兩人十指相扣。
她看著他,眼瞳溫柔如水:
“陸郎,跟你比起來,詩清承受的這些委屈和壓力,又算得了什麼呢?其實詩清一點都不委屈,更一點都不害怕,因為詩清知道,無論怎麼樣,局勢再怎麼艱難,陸郎你一定會站在詩清背後的。”
陸晨嘿嘿一笑:
“站在背後啊,原來老婆你喜歡這個體位,回頭我得好好練練……”
夏詩清:“……”
滿臉黑線。
寂寞如雪。
這狗犢子,突如其來的汙,頓時把無比溫馨的氛圍,破壞的一幹二淨。
夏詩清終於想起了什麼。
她一把擰住陸晨的耳朵,怒聲道:
“死陸晨,我還忘記了這茬兒,你跟我老實交代,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兒?本小姐一大早就去給你送我熬的雞湯,結果卻發現你跟趙有容躺在一張床上!!!”
陸晨撇撇嘴:
“老婆,熟歸熟,你亂講話我一樣告你誹謗的。我什麼時候跟趙有容滾一張床上去了?證據呢?你有照片還是有影片的啊?人家不要名譽的啦?”
“再說了,趙有容那婆娘,頭上能站樁,臂上能跑馬,就她那姿色,還想跟我滾被單?她同意我也絕不會同意的啊。這種虧血本的買賣,小爺我從來不做……”
夏詩清那個氣得,又開始狠狠掐陸晨。
陸晨給疼得齜牙咧嘴,連忙告饒。
夏詩清沒好氣道:
“死陸晨,行啊你,現在還學會睜著眼說瞎話了?那天我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了?”
她其實也不怎麼相信,陸晨真的會背叛她。
就她對這位小爺的瞭解,這種事情,他絕不可能做得出來。
而且那天房間一屋子的酒氣,倒是酒後迷糊了睡一張床的可能居多。
且那天陸晨跟趙有容雖然睡在一張床上,但兩人衣服都算是完整,真發生什麼的可能性,絕對不大。
不過她氣是肯定氣得。
畢竟是自己男人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