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夏詩清氣得,眼前發黑,心裡那口悶氣吐不出來,都快氣得暈厥過去。
這幫人這麼說,豈不是還要她夏詩清承認是自己能力低下,沒有資格當夏式的總裁,還得低三下四的求著這幫人留下來?
這是把她夏詩清拍翻在地還不算,還要往她身上潑髒水,要她永世不得翻身?
韓棟看著夏詩清花容慘淡模樣,哪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意思。
他冷笑道:
“夏總,諸位同仁說的不錯,您這麼有能力,一定可以帶領夏式走出危局,踏上正軌,甚至再創輝煌。我韓棟不過是個打工仔,哪能讓夏總您辭職呢?還是請夏總將我韓棟的辭呈給簽了吧。”
“也請夏總將我李潮的辭呈簽了。”
“我王思成的辭呈,也請夏總一併簽了。”
“還有我張樂的……”
頓時,幾十個高管,接連開口,要夏詩清簽下他們的辭呈。
夏詩清臉色變得愈發慘白。
如此看來,這群人就是要置她夏詩清於死地,要踩著她的屍骨上位。
她嘆了口氣,神色極為黯然和無助。
就要開口,承認是自己能力低下,沒有臉繼續擔任夏式的總裁,再低三下四,求這群人留下來。
她沒有任何辦法。
不這麼做,夏式立馬得完蛋,覆巢之下,夏家上下幾百號人,怕有大半都得去蹲監獄。
這一局,她夏詩清滿盤皆輸,一個籌碼都沒有了。
她感到無比的無助和絕望。
正在此時——
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推開。
一個身材頎長、目光清冷、面容清秀的男人緩步走進。
他就像三月的春風,六月的細雨。
一株應天地氣運而生的絕世青蓮。
那麼的出眾,那麼的耀眼。
他就像是一道光。
走進會議室之後,所有的黑暗和齷蹉都因他而退散。
他照亮了夏詩清。
夏詩清看著他,無處安放的心,終於找到了寄託。
她感到無比的溫暖和平靜。
這是她的男人。
無論怎麼樣,都會保護著她的男人。
陸晨環視一週,在所有人的注目禮中,走到了夏詩清身邊坐下。
或許是陸晨的氣質太過卓然,看起來太過耀眼,以至於會議室百多號人,都同時陷入了沉默。
大概沉默了得有半分鐘那麼久。
韓棟終於調整過來,看著陸晨問道:
“你……你誰啊?”
“對啊,你到底是誰,這裡是我們夏式最高規格的商務會議,外人不得進入,你這小子,還不快出去?”
“保安呢,吃白飯的麼?怎麼讓一個陌生人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