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淡聲道:“高就談不上。海城公安局北城區二道街派出所民警,就騎著摩托車到處巡邏那種。”
聶長風疑惑道:
“陸兄……僅僅是個民警?”
眼裡輕蔑意味更濃。
有沒有搞錯啊,夏詩清堂堂夏家嫡長女,千金之女,竟然找了個普通民警當未婚夫?
是她眼睛瞎了還是這個世界亂套了啊。
貴族就是貴族。
賤民就是賤民。
甭管你承認不承認,階級的壁壘就在那裡,又豈能輕易打破?
“有什麼不對麼?不都是為人民服務……”
陸晨不以為意道。
夏玲瓏當然知道陸晨不是個簡單的民警。
不過她並不打算提醒聶長風。
她跟聶長風是那種只走腎不走心的關系。
說是都比男女朋友恰當。
就聶長風當著自己的面兒,敢拿那麼熾熱的眼神看夏詩清,她都不會提醒聶長風不要去惹陸晨。
兩人來個火星撞地球才好。
她甚至還想推波助瀾吶。
“長風……”
她親暱的挽著聶長風的胳膊:
“你不是答應我要送我一件這家店最貴的禮物麼?不會變卦了吧。”
聶長風知道這是夏玲瓏的套路。
不過這正合他意。
他想要在夏詩清面前,炫耀一下自己的實力。
便喚來了店員,問她們這家店最貴的物件是什麼。
店員說是一個名為“緋紅之淚”、標價三百萬的鑽石項鏈,就要拿出來。
夏玲瓏卻突然指著牆上那幅字帖,震驚道:
“長風,你快看,這家店竟是掛著陸宗師的一幅字,狂草《太白將進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