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完午飯,陸晨就接到夏詩清的電話,說她爸爸打算見他一面。
陸晨嚇了一跳,尋思這就要去見老丈人了?
心裡忐忑,不過去是肯定要去的。
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早晚的事兒。
夏詩清在公司等他,
陸晨換了警服,想了想,又去羈押室逛了一圈。
林少那幫紈絝見著他,眼裡都快噴出火來。
陸晨淺笑道:“哥幾個,聽我一句勸,早點把檢查寫了罰款交了就早點出去,屁大點事,非要鬧得滿城風雨?”
林少冷笑道:“怎麼,姓陸的,現在知道後怕了,想找老子和解?”
陸晨翻了翻白眼:“得勒,你們願意住下去就一直住下去吧。”
他轉身便走。
背後傳來林少的咆哮:“姓陸的,出門小心點,可千萬別被車給撞死了。”
“多謝關心。”
陸晨頭也不回。
這種程度的威脅,他又怎會放在心上。
……
到了詩清集團,夏詩清不由分說,就拉著陸晨往外灘的購物街走,陸晨疑惑,說老婆你要幹嘛?
夏詩清沒好氣道:“姓陸的,就你這賣相,我敢把你帶回家?我爸還不得以為你是剛從神農架跑下來的野人。”
半小時後。
外灘,海城最繁華的購物街。
夏詩清帶著陸晨,先去理了頭發,招呼理發師,把他臉上十多公分的野人鬍子全給颳了,頭發也給整成了板寸。
原本的陸晨,發如亂草,胡須得有二十公分那麼長。
乍一看像個野人,仔細看那就是野人。
此刻剪短了頭發,又把胡須剃光了,整個人看起來就如換了個人。
單說眉眼,倒不算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大帥哥。
關鍵是氣質,亦或風韻。
溫潤中藏著桀驁,就如一頭昆侖山上的孤狼。
有那些小鮮肉或者奶油小生們,絕不會有的野性。
陸晨照了會鏡子,皺起眉頭。
“怎麼,捨不得你那野人鬍子啊?”
夏詩清沒好氣道。
“那倒不是。”
陸晨搖了搖頭,又是嘆了口氣:“哎,完犢子了。”
“到底怎麼啦?”
見他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夏詩清又是無語,又是好奇。
“老婆,我覺得自己受到了驚嚇。”
陸晨很是無奈的說道:“這世上,怎麼會有像我這麼帥的男人?你說我能就這麼出去麼?萬一大街上的女流氓非禮我怎麼辦?”
“額……”
夏詩清滿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