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踩踏飛劍?”藍珊美目撲閃,掩嘴輕笑。“不過,他倒是挺聰明,藉助這裡的地勢,傾斜而下,在外人看來,還挺帥呢!可是,等下比試完,我看你怎麼回來喲!”
一套嶄新的青色道袍,穿在韓飛身上稍顯寬鬆。騰身躍起,道袍下襬隨風搖擺,再加上那張稚嫩含笑的臉很吸引眾人視線,韓飛出場,還真讓眾人忽略了他不會藉助飛行的事實。
韓飛雙腳落在演武臺上,向前走了幾步,站在錢聖魁面前。
比試的兩人都出現在演武臺上,負責的執事走到兩人身前,冷著臉簡單的說了一些注意事項。
“你們只有一炷香的時間比試,如果打平,算挑戰者失敗。下次再挑戰,需在一個月之後!你們兩人,都是外宗天驕,按照宗門要求,除非迫不得已,不許傷害對方性命。”
外宗天驕,都是天資卓絕之輩,每次有天驕參加的比試,負責的執事都很緊張。萬一天驕受傷或隕落,掌教都會詳細詢問原委,甚至追責。
今日,兩位天驕比試,負責的執事壓力極大。執事似乎不想多說廢話,說完一番注意事項之後,轉身離開。
按照執事所說,這兩個足球場大小的演武台山頂,兩人可以拳腳比試,也可以使用飛劍和法寶。當一方喪失抵抗力之後,另外一方獲勝。
修士鬥法,很難確保不殃及無辜。這演武臺最大的好處,就是距離觀眾很遠。負責的執事交代完之後,踩踏飛劍離開,站在藍珊身前的一塊青石之上,瞪圓了眼睛等著兩人開始。
錢聖魁目光冰冷,嘴角掛著一抹陰狠。今天即使不殺韓飛,也要打殘他。否則,萬一他日韓飛修為提升,後患無窮。
眾目睽睽之下,錢聖魁不能率先動手,畢竟自己是築基後期修為,挑戰韓飛已經引起少數人非議了,如果再率先動手,錢聖魁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
“有什麼本事,你儘管使出來!今日,即使我死在你手,錢家人也不會再找你麻煩!如果我技不如人,你儘管狠辣出手,我錢聖魁無怨無悔!”
錢聖魁揹負雙手,擺出一副宗師風範,光明磊落的示意韓飛可以開始攻擊了。
“腎虧道友稍等,我有些事情需要立刻處理一下!”韓飛眼珠轉了轉,也不管錢聖魁答應不答應,轉身向藍珊站立的方向走去。
“你——”錢聖魁氣得滿臉通紅,雙手握拳,很想轟在韓飛後背上。可是,自己是築基後期,如果偷襲取勝,那實在太丟人了。“哼,你最好不要拖延時間!”
“放心好了,很快!”韓飛擺擺手,示意錢聖魁彆著急。不就是打架嗎?很簡單的。
面對錢聖魁的時候,韓飛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這件事如果不解決,韓飛覺得打架都缺少動力。
居高俯瞰,中間隔著幾十米的距離,瞧見韓飛目光火燙的看著自己,蹦跳著走到演武臺邊,藍珊臉色不由一變。韓飛不會害怕了吧,想讓自己踩踏飛劍帶他離開?
“搞毛!快打!”
“是不是怕了?韓飛,你個龜孫子,怕了就跪在地上磕頭求饒!”站在斷崖邊的錢聖陽,大聲吼叫,盡情發洩內心的鬱悶。闖關失敗這幾天,錢聖陽吃不好,睡不好,如今,總算把韓飛弄上演武臺了,錢聖陽迫不及待的想看到韓飛出醜,流血,甚至死亡。
“快點兒打啊!我的儲物袋需要立刻裝滿!”
從韓飛踏上演武臺開始,金虎商會開的賭盤就已經封住了。現在,任何人都不能再加註,也不能改變原來購買的物件。
在所有人看來,韓飛失敗只是時間問題。韓飛突然走向藍珊的方向,眾人很擔心韓飛突然逃跑。有些修士將全部身家都壓上,想借此機會大發一筆,瞧見韓飛有逃跑的傾向,身影移動到藍珊站立的地方,眼神閃爍,目光森然,綻放著亮光警告韓飛不要逃跑。
韓飛可不管別人說什麼,更加不在乎那些猴急賭徒的目光。至於逃跑,韓飛更是想都沒想。有大筆靈石賺,為何要逃跑?
走上演武臺,韓飛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贏了錢聖魁,受益最大的,居然不是自己。
那些拿了大把靈石下賭注的人,粗略估計也有幾百人。那張巨大的石桌之上,丟滿了中品靈石和儲物袋,此刻,小寶等四五個夥計正在興高采烈的清點。
自己贏了比賽,藍珊贏了賭盤,這筆生意雖然自己不虧,但未免盈利太少。
可是,如果自己輸了,那一賠三賠率會讓藍珊輸掉三倍的靈石。
此刻,韓飛可以肯定,藍珊收留了受傷的鐵蠻,而且她知道自己有擊敗外宗第二天驕的實力,所以才敢在所有人都不看好自己的情況下,依然敢開出一賠三的賠率。
藍珊這女人,精明的可以。嗅覺商機的本事,居然不在百里嫣然之下。不過,這一次,還說明不了什麼,畢竟自己打敗鐵蠻的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藍珊也只是湊巧而已。
可是,從世俗過來的韓飛,也做過生意,而且還挺成功。趁現在比試結果未定,韓飛覺得,自己有必要跟藍珊談一談,再多得點兒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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