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看我像不像?”
聞人未讚許點頭,笑道“嗯,像……不過還差點兒。”
“差什麼?”
聞人未左右打量一翻,“你得這樣,稍微佝背,說話要沙啞一點,‘聞人羽……’,這樣,懂了嗎?”聞人未說著還一邊演示起來。
見聞人羽呆住不動,聞人未一臉茫然,道“你幹什麼?”
“族長,我覺得你來扮胡叔更像。”
……
“去你的,小羽……還打起我的主意來。”
聞人未打笑著說完,便推搡著聞人羽出門。
花燭越過雪峰山,來到一平坦地帶,只見數以百計的巨大冰柱矗立在眼前。花燭小心翼翼走過冰柱,發現有的冰柱中竟然冰封著人,下意識提高警覺。這時誰料一道陰寒之氣鋪來,花燭反應及時躲閃開去。
“魔族的小娃娃,來此地意欲何為?”
……
花燭望去,只見一數十丈高的冰龍,正俯望著自己。心裡自知此物口吐人言,自然修為之高,遠超她的想象,於是跪拜施禮,道“晚輩途經此地,無意冒犯前輩,還請前輩放行。”
“哼!念在你族炎龍的面兒上,饒了你這次,快快回去。”
花燭眉頭緊鎖,言辭懇切,再次請求道,“前輩,晚輩確有要事,不想途經此地叨擾到前輩,實屬無奈。還請前輩大量,放晚輩過去。”
“哼!倒像是你在教我做事了?”
“晚輩不敢。”
……
“多說無益。”
花燭緩慢起身,拿出長劍,一邊道,“如此,請恕晚輩無禮了。”
“哼!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花燭眼神堅定,似乎視死如歸看淡生死,只這危機時刻,一男聲傳來打破僵局。
“喂!那個蟲蟲,看這兒。”
聽此,花燭疑色望去,竟然是那村長的二兒,心下想“他怎麼還沒走?”
不想冰龍聽了這輕侮之言,霎時氣憤不已,當即就向著村長二兒去了。那人此時又喊道,“姑娘,你快走,莫回頭。”
“來啊,蟲蟲,我在這兒。”
……
花燭猶豫再三,隨後便含淚向著前方而去,迅速穿過冰柱群,心下想著,“此人竟然救了我三次,我怎麼會哭……我……梨末,少主……”
見宇文卓空手回來,坊主蹙眉厲色,冷道“怎麼?以你的能耐還讓那兩個小鬼跑了?”
“他們被一個高階武者救走了,不過其中一個被我打傷。”
“失敗就是失敗,還找什麼藉口,”她走動兩步,又側首道,“不過,能從你手中救人,那人至少也是地字修為。之前就查過那兩人的底細,難道上官家知道了些什麼?”
宇文卓面對她,殷切道“不管是誰,都別想打你的主意。”
她笑笑轉身,一邊道“想做我的男人,你,還早了點了。”
客棧內,上官翎接過布達拉,把他安放到床榻上。來不及檢視他的傷勢,起身問道。
“你是誰?為什麼救我們?”
黑衣人駐足側首,道“記住,別再調查長樂坊。”
之前黑衣人出手相救時,上官翎就有所懷疑,她從小跟万俟麟相熟,万俟麟的招式和氣息她怎會陌生?此刻聽他回話,就已經斷定他就是万俟麟,於是再難忍耐心中的歡喜與憤恨,上前拉住他。
“麟哥,這幾年你到哪兒去了,為什麼不來見我?”
誰料黑衣人突然甩開她的雙手,往門外去並不回答,眨眼便消失不見,只留下後方失控的上官翎。
“万俟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