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媒婆上魏家說親了,葉荷香聽說是在通縣管著好幾家鋪面的掌櫃,年歲也相當,家境也豐實,立時眉開眼笑一口應下。但是晚間她將這事告知魏雲海。
魏雲海卻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太遠了,杏兒真說過去,日後要是受了什麼委屈,怕是找不到撐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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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荷香連忙說:“大哥,哪裡遠了?通縣距離咱們鎮上也就一天可以到了。再說傅舅爺家米鋪不是已經在盂縣開分鋪子了嗎?閔文湘蓮日後肯定是要到盂縣去的,這通縣距離盂縣只需半天就可以到了,杏兒有什麼事還愁找不到撐腰的?”
“你還是瞅著空打聽打聽人,那媒婆嘴裡的話不能當真。”魏雲海還是不肯點頭。
葉荷香沒辦法了,還是找媒婆問明那家人的情況,託幾個相熟人幫忙打聽情況。葉荷香相熟的人大抵與她差不多,通縣又是那麼遠的地,那幾人只聽葉荷香說了人家的家事,就直贊葉荷香有福氣,哪裡能真正幫忙打聽到什麼?
這事還是傅舅爺幫了忙,讓傅舅孃親自去了一趟通縣,回來告訴魏雲海,媒婆說得情況基本屬實,那胡公子確實是年少有為,管著好幾個鋪面。但是他卻不是真正掌櫃,他只是管事,淮陽王府在通縣商鋪的大管事。
這親事,章杏自是駭了一跳,二話沒說就搖頭拒絕了。她不點頭,魏雲海自是也不同意。葉荷香雖是佔了親孃的份,但不敢擰著魏雲海貿然定下章杏的親事。
何家那門親事就是前車之鑑啊,葉大舅出馬了,都能碰一鼻子灰,她更是不敢了。
這門親事就這麼不了了之。
章杏自此也開始為自己的日後擔憂了,她有時候真覺得這淮陽王府怎地像是陰魂不散呢?先是顧惜朝,又是那顧大小姐,現下又是這麼一個管事千里迢迢來求親。
她只要不是傻子,都會覺得其中古怪。
章杏心中暗生不安。
天氣越發熱了,傅湘蓮月份大了,逢了熱署,不思飲食。章杏將家裡醃製的梅子,和去冬晾曬的乾菜各帶了些,帶去漳河鎮。
傅舅爺與魏閔文都去了盂縣新鋪子,這邊只有傅舅娘並夥計胡春來撐著。傅舅娘照應不過來,便求了章杏多留幾天。
章杏在漳河鎮住了近半月,天天在傅家米鋪出入,因是她會算賬記數,而傅舅娘對這塊正是頭疼,胡春來又不識字。傅舅娘乾脆將管賬這事暫時交給了她。
傅舅爺歸家了,魏閔文還留在盂縣,章杏要回魏家莊了。依舊是坐著鄭伯的馬車。
太陽西落,縱橫阡陌皆鍍上了一層昏紅。因是天氣炎熱,往來鎮上的人少了許多。馬車上除了章杏,還有兩個別村的婦人。章杏因是不認識,便也沒有理會,上了馬車,自顧看一會車外景緻,便歪斜靠著車廂昏沉打盹。
不知到了哪裡,馬車突然停下來,章杏的頭猛地撞到車廂上,頓時一陣悶痛。
馬車裡說話的兩個婦人也都撞成了一堆去,哎呀哎呀叫喚,相互攙扶起來。
章杏摸著自己頭,將車簾子掀開來。
(有指望總比沒有指望好,章杏將這些事情交付給了魏閔文,自己則打算做甩手掌櫃。又趁著魏閔文要往淮陽進貨,便跟了一趟船,又與章桃見了回面,將自己給她做的幾件裡衣幾雙鞋子,並一些醃貨吃食一起帶給了章桃。
章桃自然高興,拉著章杏要她多住些時日。章杏要跟著魏閔文的船來回,自是依著船來回時間。
因著這回帶的東西多,章杏便帶著章桃又找了慈安藥鋪的王秉義。
王秉義見昔日拉著他哭得不鬆手的小丫頭長成了個大姑娘,自是少不了感嘆一番,要留章杏章桃兩姊妹家裡吃飯,聽說章杏的繼兄也來淮陽——魏雲海與魏閔武他是見過的。他也邀了魏閔文一道家裡吃飯。
王秉義家除了他家夫人王於氏,還有兩個兒子,大兒王繼宗承繼王家衣缽,在南京一帶坐館行醫,已是娶妻生子,小兒王繼業今年十八歲,卻是個另類,喜武不喜文,在淮陽西山大營裡當兵,這日也剛好歇伏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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