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從興許也是躲得久了,腿麻,跑路的速度降低,被夏持墨很快的追到,制服,“你還往哪裡跑!”
侍從掙扎無果,竟然想要服毒自盡。
顧念喻一夥人已經追出來,顧念喻一眼識出:“他想要吞毒!”
趙流敘反應極快,一粒石子打得他沒辦法咬破嘴裡藏著的毒囊,夏持墨又趕緊將人控制得更死,逼他吐出毒囊,“還好顧小姐發現得及時!”
嘴巴里藏著毒囊本就不容易被發現,不是顧念喻及時提醒,或許手上的已經是一個死人。
顧念喻去拉開侍從的袖子,確認他手臂上的傷口,“果然,這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侍從還不死心的要辯駁:“這,這是我做活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
“不用跟我狡辯,傷口的方向,痕跡,恢復的時間,我心裡都有數,你說什麼都沒用。”顧念喻連眼皮都沒多抬一下。
侍從多驚愕,她不關心,把人順利的抓住才是重中之重。
身為法醫中心的精銳,要是連這點簡單痕跡都分辨不出,她可以去回爐重造了。
“夏持墨,你把人綁回府衙吧。”趙流敘吩咐,等之後會慢慢的審查,看看這個人到底是什麼目的,背後又有什麼樣的人在操控。
“是!”夏持墨對人佩服的不行,答完才想起來看了眼梁祈,明明這個才是自家的大人。
“照著趙大人所說的做。”梁祈自然沒有絲毫的不滿,不便透露趙流敘的真實身份,也把人高高的捧著,不敢有什麼怠慢。
心中也是很佩服的,不愧是王爺,這身手非常人可比。
夏持墨連忙壓著人匆匆離開。
杜府的宴會卻還沒有結束。不會叫任何人察覺到不對,明面上的戲還是要繼續做的。
“夫人怎麼出來了?大可以多休息一下。”趙流敘很體貼,大事已經完成,倒也不是不可以放鬆享受一下難得的熱鬧。
顧念喻無語的看他一眼,臉上都有些燥熱,“那屋子我可待不下去,而且杜財神那邊估計還在吵著呢,還沒有宴會上清淨。”
趙流敘後知後覺才想到顧念喻旁觀了一切,那捉姦的場景,至今都讓他印象深刻。
嘴角抽了抽,“夫人說的也是,那我讓人知會杜老爺一聲,我們一起回宴會廳吧,那投壺比賽還沒有個分曉,已經有人投注在賭,我看我們也可以去下一注。”
真的是會玩。
顧念喻答應,和趙流敘往宴會廳的方向走。忽然,覺察到什麼不對勁的,好像有什麼人在跟著自己。
她回頭,看不到半點人影。
“古怪,明明是有人跟著的。”
“夫人在說什麼?”趙流敘問。
顧念喻皺眉,“我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們,但我又沒看見有人影,但我發現真的有這個感覺。”
趙流敘也跟著查探了一下,可並沒有半分發覺,笑了笑,“夫人恐怕是被剛才的情景給驚到了,待會兒多喝點熱茶,穩穩心神。”
“不對。我真的感覺有。”顧念喻堅持,她的感官和心思都是很敏銳的。
趙流敘又仔細的查驗,毫無所獲,捏住了人的手,“夫人就不要再疑神疑鬼的了,就算有什麼人,有為夫在,定會保護好夫人的,難道你還信不過為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