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他這種人渣去爭風吃醋,這是我紅鶯最不喜歡也最不擅長乾的事。”
雖然在南風館,但是她也有自己的傲骨所在,不會輕易丟了自己的原則。
“可笑的是那個新花魁還耀武揚威,可是像杜若茗這種瘋流成行的男子哪個不是喜新厭舊?說不定哪天之後我的結局就是她的結局。”後來杜若茗的做法確實也驗證了她的說法。
顧念瑜佩服她這樣不會為了男人而喪失理智的女人,肯定地點了點頭。
但是失去了杜若茗這個訊息來源,紅鶯在南風館還碰不到第二個能與他身份相匹配的人打探訊息。
江州那人的訊息還是沒有,也不知道真是杜家做掉了還是沒有來。
自那以後,她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去府衙打探訊息,都把衙役給擾煩了。
由於她戴著白麵巾,衙役擾認不出她是南風館的人,還以為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不耐煩道:“姑娘,那江州的人什麼時候來我們怎麼知道?那他來早就來了,現在都三月過去了,還沒訊息,姑娘,你就快回去吧,可別再等了。”
紅鶯有些絕望,但還是堅持道:“那衙役大哥,我三天後再來,到時候你再幫我看看。”
她如此堅持,衙役很好奇她和江州的的人其中有什麼故事。
“姑娘,你那麼想要見江州的人究竟是為什麼呢?”他好奇道:“你是不是……”
杜家一日未倒,她便不敢對外說這件事,於是她搖頭,準備走。
“誒,姑娘。”衙役見她還沒說完話就轉身走有些不明所以,但是她越走越急,最後消失在了人潮中。
後來問多了她也就逐漸對江州那人失望了,也就再也沒去過府衙了。
她遺憾地搖了搖頭:“直到那日梨園的屍體被挖了出來,三年前的陳屍,還可能是一個官,我想這不就是跟三年前江州那人能夠對上嗎,那就證明杜若茗說的是真的,所以我才找上你們的。”
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擺在他們面前了,紅鶯也想他們能夠儘快找出真相。
顧念瑜和趙流敘聽完整個故事陷入了沉思,按照她說來,杜家現在有很大的嫌疑,尤其是杜若茗,但是現在杜若茗死了,死無對證。
只見顧念瑜咬了咬下唇,說道:“這件事有點兒難辦啊,杜若茗現在死了,那還怎麼從他查起呢?”
趙流敘說道:“只要他們做過這件事,那麼我相信真相很快就會浮現,我們不必一開始就叫衰。”
她點點頭。
紅鶯把事情全盤托出,那麼剩下查案的事情就交給他們了,她現在最在意的就是他們家的冤情。
“二位,我說完了,也懇求你們若是這些訊息有用,之後破了案,能不能在府尹大人面前提及我父親的死還有洗刷我們家的冤情?”紅鶯再次懇求。
她等了這個機會已經等了許久,不肯放過,再錯過她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看到他們洗刷冤屈的那一天
為了洗刷冤屈,她一個人堅持了這麼久實屬不易。
顧念瑜點點頭:“放心,我會同府尹大人說起這件事的。”
就算沒有這件事,她想若紅鶯說的真是事實,那就應該查清楚,不該讓冤情再繼續下去。
得到她的肯定,紅鶯放下心來了,拍著胸口,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一切都拜託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