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喻聽完紅鳶說的話之後若有所思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她在思考紅鳶的話的可信度,因為紅鳶說出來的那些細節有一些是自己都沒有發現的。
顧念喻之前的工作跟屍體打交道,紅鳶只是個普通人,沒道理她能看出來的自己看不出來,所以她思考了一陣之後還是開了口。
“這些東西,你是聽誰說的?總不能是那些人吧。”
顧念喻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星星色色的“客人”眼裡是滿滿的不相信,紅鳶聽到這話之後苦笑一聲,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她並不後悔,她只想讓那些壞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不瞞您說,奴家就是那小成衣鋪子的女兒,還因為這事兒得罪了杜家,那杜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紅鳶說的越來越氣憤,顧念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回頭跟趙流敘對視一眼,後者點點頭示意她接著問下去。
顧念喻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聽你這意思,你跟那杜家有仇是嗎?”
顧念喻的這句話似乎是戳到了紅鳶的傷痛之處,就算是被人玷汙都沒有哭的紅鳶在這一刻直接哭出了聲,弄得顧念喻有點手足無措。
從紅鳶斷斷續續的敘述中顧念喻終於明白了紅鳶為什麼說杜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要讓她看那些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紅鳶的父親是一介書生,本來做生意就比別的人困難,而那杜家的人仗著自己家大業大搶紅鳶父親的市場就算了,還在一年一度的春日宴上找人下了一些輕微的毒導致在場的人都中了毒並且把鍋甩給了紅鳶的父親。
紅鳶的父親有口難辯只能硬生生的吞下這個啞巴虧,紅鳶家裡都已經成這樣了,杜家的人還是不肯放過他們,這就導致了紅鳶父親雖然是個書生有著朝廷的俸祿卻還是不能阻止他們家日益衰落的事實。
父親被人陷害,作為投毒一案的“罪魁禍首”紅鳶的父親再也沒辦法繼續領朝廷的俸祿甚至被壓入了大牢,紅鳶作為“投毒兇手”的女兒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這不從一個平民百姓變成了這南風館的歌姬。
顧念喻聽完紅鳶的敘述有一些驚訝,這些話她是信的,因為一個人的眼睛騙不了人,紅鳶的眼睛裡滿滿的都是失去父親的傷感和對杜家人的所作所為的痛恨,所以顧念喻嘆了口氣
顧念喻嘆氣的樣子讓紅鳶以為她不相信自己的話,所以焦急的想要解釋,但是被顧念喻用手勢止住了話茬
“我相信你的話是沒有用的,你得讓上面那個人相信你,還沒有問你來我這裡是因為什麼,總不能就是為了給我講你的故事吧?”
顧念喻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坐著,等著紅鳶接下來的話,她知道紅鳶來找自己肯定有別的事情。
“不,不是的,我懷疑你在調查等我那個案子跟杜家有關。”
紅鳶沒有一點保留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顧念喻沒有一點懷疑,因為她在調查的司方覺的事情並不是什麼秘密,所以作為南風館的頭牌紅鳶知道這件事情並不是什麼值得驚奇的事情。
不過司方覺死的十分蹊蹺,顧念喻並不相信事情跟紅鳶說的這麼的簡單
“奴家可以幫你找證據,你能幫奴家個小忙嗎?”
紅鳶開始給顧念喻講條件,後者挑了挑眉她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容易,她現在開始好奇紅鳶嘴裡的那個“小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