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流敘聽到顧念瑜叫他,一時間竟沒有聽到她說了什麼,等反應過來了,又問了她一遍,“你說什麼?”
“沒想到你還傷到了耳朵啊,我說就此別過,我要走了。”
趙流敘眉頭微挑,“你不會是想要去驗屍吧。”
顧念瑜點點頭,“那些人想必是顧如寄派來的,我現在要是光明正大的回去,無異於自投羅網,我只能偷偷摸摸的回去了,你也知道,那個人對我意義重大。”
說完了轉身就走了,走的很快,沒有絲毫停留,她很著急,萬一時間太長,乳母下葬了,可就是真的死無對證了。
但是走著走著,她就發現不對勁了,她身後一直跟著人,轉頭一看,竟是趙流敘。
“你跟著我幹什麼?你沒事幹了嗎?”顧念瑜要回顧府驗屍,趙流敘也要跟著去嗎?
“沒事幹啊,你去哪我去哪,你休想甩掉我,自從過了昨天一夜,我已經認定你了。”
趙流敘這話說的,多少有點讓人誤會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昨天晚上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
只是睡了一晚,什麼都沒有發生,就被他說的跟發生了什麼似的,不僅讓顧念瑜覺得有些作嘔,就連趙流敘本人,都覺得噁心的很。
為了更好的知道眼前的這個顧念瑜是誰,他還真是做了不少貢獻。
顧念瑜中途又趕了幾次,但還是沒有趕走,只得自顧自的走著,不搭理趙流敘。好在離著顧府不遠,沒多久就走到了。
顧念瑜早就知道顧如寄要害她,所以有一天,她把顧府周圍轉了個遍,就是為了找到一個好進好出的地方,這不就用上了。
她帶著趙流敘在顧府偏門旁邊的圍牆翻了進去,翻牆這事她以前也幹過,所以挺熟練的,但這在趙流敘眼裡,就是草包的表現。
於是乎,草包顧念瑜帶著草包趙流敘翻進了顧府。
繞開下人們,兩人到達了柴房,推開門,柴房裡面一乾二淨,哪裡還有屍體,二人對視一眼,看來被轉移了。
找不到乳母的屍體,顧念瑜突然想起來乳母生前曾去過廚房,等到晚上廚房裡面沒人了,才溜進去,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帶著乳母生前嘔吐物的半塊手帕。
顧念瑜捏起來聞了聞,又仔細看了看,心裡大抵是有了答案,就差驗證一下了。她一個庶女住的偏,如今天色已晚,她和趙流敘回了自己的院子,用銀水泡了一下,果然發生了反應,居然有劇毒。
趙流敘上前看了看,當即就噁心到了,剛才他看到顧念瑜拿著那塊沾有嘔吐物的手帕又聞又看的時候,就有些受不了,如今看到那東西泡在銀水裡,在裡面冒泡,就更覺得噁心了。
顧念瑜冷眼看著趙流敘的反應,心想,一個大男人這點心理承受能力都沒有。不過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已經對兇手有了基本的判定。
想要確認是不是,還要去乳母的臥室瞧瞧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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