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趙元剛醒,剛一睜眼,就看到了雙眼放光的王離。
“呼,你嚇死我了。”趙元后退了一步,拍了拍胸口,還以為是哪個好色之徒大早上的就對他垂涎三尺,太可怕了!
王離伸出手掌,說道:“少主,昨夜我審問了這群刺客,他們是得了別人的錢財來對我們下手,這就是那人的信物。”
買兇殺人?
趙元眼皮子挑了挑,他寧可是粟是兇手,一旦對方是買兇殺人的話,那麼就會沒完沒了了。
拿起玉璧,在陽光的照耀下,玉璧熠熠生輝。
“你可知,這是何物?”趙元問道。
王離一臉懵懂地搖了搖頭,看到趙元遺憾的目光,連忙說道:“我大父可能知道,方才我說的時候他有些激動。”
走到房間門口的王翦腳步一滯,這娃賣老老王賣的還挺起勁兒!
“王管家是有要是找少主,為何不進去?”張良從另外一個方向走了過去,一邊還有扶蘇,胡亥和李由等人。
王翦目光復雜地看了眼張良,隨後輕笑道:“王大正在和少主邀功,老夫若是進去的話,豈不是打擾了?”
胡亥眼神一亮:“王管家,你的意思是粟已經被審問出來了?”
王翦點了點頭,也覺得沒眼看,補充了一句:“不過她昨日受傷嚴重,現在還臥床不起。”
眾人心頭一凜,也清楚王離審問的手段不會那麼簡單,說是臥床不起,恐怕是奄奄一息了吧。
王離正要去將王翦請進來,剛開啟門,大家面面相覷:“大父,你們來了啊,正好少主找你們,哈哈哈。”
“哈你個嘚!”王翦直接一掌拍了拍王離的腦袋,“給我聰明點。”
他也不明白了,他們老王家怎麼出了這麼一個憨憨。
審問的手段竟然如此激烈,就以為少主等人不會懷疑嗎?
王離摸了摸自己還在陣痛的大腦袋,他大父怎麼了,一陣陰一陣晴的,剛出生的娃娃都沒能他這麼折騰。
嘆了口氣,他還能怎麼著,只能忍著了。想完,他關上了門。
趙元看到眾人進來,將玉璧放在了桌上,看向了王翦:“王管家可看過這枚玉璧?”
玉璧上面,是一隻趙元說不清楚的圖案,看上去有點像是一隻鳥,但是吧,趙元又覺得像是一隻雞。
咳咳咳,笑話,王公貴族怎麼可能佩戴一隻雞呢?
張良臉色微變,眼神一凝,喃喃出聲:“這是玄鳥?”
趙元驚訝極了:“這玩意兒是玄鳥?”
那不就是嬴政家族的東西麼?
難道是他們的計劃洩露……不,不對,不可能是洩露了,應該是有人結了私仇。
難道是因為原身這個傻子結下的深仇大恨,導致到了現在還沒有結束?
那對於他來說,簡直是無妄之災。
王翦動了動嘴巴,這可是皇室的事情,他一個臣子說出來實在是有些不太敢。
張良的目光落在了王翦的身上:“王管家有話要說?”
一瞬間,就連扶蘇和胡亥的目光都落在了王翦的身上,他們雖然知道玄鳥代表什麼,但是不知道究竟是何事。
有什麼事情,能讓武成侯露出這麼一副如臨大敵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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