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對此表示不滿,但季川依然我行我素,騷話連篇面不改色。
最後姜至忍不住問:“季隊長,你滿腦子只有黃色廢料嗎?能不能想點別的。”
姜至抱怨完,季川瞥他一眼,沒吱聲,帶著人繼續走。
可姜至心裡卻忽然咯噔一下。
完了。
午後的陽光透過光禿禿的樹枝,在地上投下瘦長而稀疏的影子。
不遠處的湖面像是一面巨大的鏡子,在微弱的陽光下泛著冷硬的光。
下一秒,姜至就被季川壓在一處無人的假山角落,粗暴又狂野地惡狠狠吻了她三分鐘。
他離開時,姜至像得了水的魚兒,大口大口呼吸著。
這人都不怕人看到嗎?
這可是在戶外!
“你……唔……”
姜至剛開口,季川的舌頭又攪了進去,黏膩舔舐,片刻即分。
他把姜至抵在假山上,手刻意放在她腦後防止她碰傷。
此刻他像一隻慾求不滿的野獸,望向她的眼眸兇狠又霸道。
“寶寶,老公素了三十年了,這才哪到哪。”
他俯身貼近她耳邊,色情地舔了下她的耳廓,低沉的嗓音裡帶著勾魂的鉤子。
“老子每天都想跟你負距離,最好讓你下不來床!”
“……”姜至臉紅得彷彿要滴血一般,咬著唇踩了他一腳,又不輕不重地罵了句:“狗男人。”
聞言季川輕笑出聲,眼神戲謔明顯,“是你男人。”
姜至:“……”
季川不著調地“嘖”了一聲,“怎麼還罵你自己呢?”
姜至有點惱,今天不知怎麼了,大腦宕機一般,懟不過他了。
最終氣鼓鼓地吐出一句:“你好煩啊。”
佔得上風的季川也見好就收,盯著她說:“昨天你可是說好了要答應我一個條件的。”
確實有這麼個事。
姜至剜他一眼,不情不願道:“你說。”
“勾引我。”
“……”姜至看著他沉默片刻,然後緩緩說:“好。”
“今晚。”季川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