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韓,那姑娘跟季隊什麼關係啊?”不明所以的老李問。
“李叔,您剛來沒多久不知道,那可是我們季隊的心尖寶貝小疙瘩。”
韓楊吃完最後一口盒飯,隨意地抹了一把嘴,“前幾天倆人吵架了,這會兒估計和好了。”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這混著瓜味的盒飯還真香。
“歐耶,咱們即將迎來美好時光了啊同志們。”蔣齊如釋重負。
前幾天季川整個人的氣壓太低了,簡直能媲美這津城的寒冬,搞得他們一個個人心惶惶的。
“哎哎哎,你們說這季隊怎麼就把人往車上拐呢?”陳柯發出靈魂拷問:“他們要去幹啥啊?”
眾人齊刷刷看他:“……”
煞筆!
陳柯問得有意無意,也問得漫不經心。
但眾人一直覺得:不該問的,別問。
兩人回到家後,姜至坐在沙發上,看著季川在她面前忙來忙去。
客廳燈光明亮,將每一處都照得亮堂堂的,所有的傢俱和物品泛著柔和的光澤。
季川先倒了杯熱水給她,讓她捧著暖手,順便拿了羊絨毯給她蓋在腿上。
做完一切,季川在姜至面前蹲下,卑微的姿態,滿眼心疼。
姜至放下杯子去握他的手,季川把她的手捧在掌心,給她取暖。
“你說你,大晚上跑出去也不知道多穿點衣服,就知道怎麼讓老子心疼,你可真行。”
季川語氣不算溫柔,“下次再敢這樣往外跑,看我舍不捨得打斷你的腿。”
季川的手很暖,源源不斷的溫度一點點度了過來。
“季川,”姜至出聲喊他,嗓音軟軟糯糯的,“剛剛我話還沒說完。”
聞聲季川抬起頭與她對視,嘆了口氣,“你說,我聽著。”
姜至溫聲道:“這幾天我想了下,你生氣好像也不無道理,但是我覺得我還是應該解釋一下。”
姜至看著他,一臉認真,“季川,我愛你,第一眼看到就愛了,當時我還不知道你是誰,所以你說我跟你在一起是因為愧疚或者贖罪,這個罪名我不認。”
“後來,我確實因為那件事想過遠離你。”姜至暼了暼嘴,低聲說:“但我做不到。”
季川凝視著她,深邃的眉眼被燈光照得輪廓格外分明。
她的話,不著痕跡地滲透進他的肌膚、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