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至:“嗯。”
“???”季川擦桌子的手一頓,面色變得正經起來,起身直視她:“真的?”
面對他的詢問,姜至心底一暖。
雖然是她追的季川,但這個男人始終都在尊重她的意願,跟著她追人的節奏走。
姜至又加重力道“嗯”了一聲,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心口位置,說:“睡都睡了,我得負責。”
季川笑著握住她的手,把人往面前拉近了一點,語調又不正經起來,“嘖,這是良心發現了?”
姜至撓了撓他的掌心,眯著眸子回看他,“嘖,主要是等不及了。”
被姜至的直球驚了一瞬,他沒忍住笑出聲。
季川胳膊用力一拉,懷中便多了一副柔軟的身體。
他指尖揉捏著她的軟耳,嗓音魅惑又低沉,“巧了,老子也等不及了。”
週日,是姜至約定要跟季川表白的日子。
但是姜至像個渣女一樣,不僅沒出現,還玩失蹤了。
週日晚上,姜至電話不接,微信不回,家裡也沒人,差點把季川急瘋了。
事情轉變得太突然,令他措手不及。
事情是這樣的——
週五一大早,姜至便請假了,說要回家,季川也沒仔細問,便讓人回去了。
週五下午,季川提前下班了,準備回臨安。
週六,臨安市烈士陵園。
今天是季川的父親季銘的祭日,臨安市局不少領導以及親朋好友紛紛來祭拜。
季銘,曾經就職於臨安市刑警大隊,因公殉職,犧牲時42歲。
季川與往常打扮不一樣,他一身警服,神情肅穆,眉梢眼角帶著莊嚴的鋒芒,筆直挺拔地站著。
清晨的陽光明媚耀眼,穿過萬里微風,照射著翠綠的樹木、堅硬的大地,最終聚焦在神聖的警徽上,暈出和平、安定的微光。
送走前來祭拜的親朋好友,季川和母親唐詩也準備離開。
唐詩,季川的母親,現任職於臨安大學,任職教授。
離開時,唐詩不停地關注手機,還在回覆著什麼訊息。
“媽。”季川喊了她一聲,唐詩沒有回應。
他湊過去,胳膊虛虛搭在唐詩肩膀上,帶著人往外走,“看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