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圖伯特青年會。”陳渤不屑道,真tnd是狗皮膏藥,豬對手!智商這麼低還出來丟人,這不明擺著坐實了自己的恐怖主義行為?如果在國內的話起碼還能利用海外的媒體糊弄下,但這是哪?哈佛大學啊。
這就絕對是作死的行為了,那就別怪我借題發揮。
陳渤留下沃爾特一個人看著躺在地上的仨人,順便等待警察和律師的到來,而他帶著弗蘭克去校方辦公室討個說法。現在雖然是上課時間,但學校裡依然有不少人,都看到了具體發生的情況,離著遠遠的指指點點。
“福斯特院長,非常感謝您對我的舉薦,但是今天在學校內我遭受到了不法分子的襲擊,是不是給我一個解釋?”
“什麼情況?”高等研究院院長德魯·福斯特摘下眼鏡,驚詫道。頗有一種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的感覺。
“吶,這是我剛才拍到的。如果不是今天帶了保鏢,恐怕我就有可能死在哈佛了!”陳渤加重了些語氣,將手機開啟播放功能遞給了這位賓大的師姐,雖然畫素很低,但真實的記錄了所有的經過。
“真實太膽大妄為了,他們是什麼人!居然敢在哈佛內行兇!!”福斯特看了之後立刻氣憤道。
“圖伯特青年會成員,這個組織我想您應該知道,年前我們的總理來演講時,也是他們在外圍遊行抗議。如果不是安保得利,沒準會和我今天遭受同樣的待遇。”陳渤義憤填膺道,“這是赤裸裸的恐怖主義組織,我希望哈佛能重視起來。”
“我立刻告訴校長先生,並且對此強烈譴責,非常抱歉讓你受驚了。”福斯特趕忙道,這位小師弟將賓大攪得天下皆知,一時半會兒都恢複不了之前的名氣,現在又是一把火給燒到了哈佛,真是個自帶掃把功能的瘟神啊,一個處理不好,哈佛也有可能步入賓大的後塵了。
“我等你的訊息。”陳渤說完就大喇喇地在辦公室內的沙發上坐下,盯著她拿起電話。
福斯特這時也顧不上許多,趕緊接通了校長薩默爾的專線,將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電話那頭,這時辦公樓外已經響起了急促的警聲。
“親愛的文森特,薩默爾校長馬上就會召開緊急新聞發布會,並且強烈譴責這種暴力行為。”福斯特放下電話道。
“是恐怖主義行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去年我在華夏的滬市就已經差點死掉。”陳渤糾正了她的說辭,恐怖主義和暴力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單純的暴力襲擊就不痛不癢,但要涉及到恐怖主義問題就不僅僅是這幾個人的事情,而是涉及到整個組織的合法性。
陳渤是想借哈佛大學的影響力來給美國政府施壓,直接取締這一組織,否則哈佛的名譽就會受損。畢竟是邀請來演講的,結果在校園內出了岔子,真要是出現了三長兩短,就會讓整個美國學術界蒙羞了。
外交壓力,華裔族群壓力,還有來自矽谷的壓力,這些都是不得不考慮的。
最重要的是他手裡握有證據,而費城檢方的舞弊案才過去沒幾天,再來個醜聞的話,可就夠民主黨借題發揮的了。
“是恐怖主義!”福斯特略一沉思,便點了點頭,還是決定予以支援。“哈佛作為一流大學,是絕對不允許這些不法分子存在的,請你相信我的決心。”
“當然,您是我尊敬的民權學者,也是我的師姐,我把影音資料留下一份,至於發布會我就不去了,避免事態激化。”陳渤見福斯特已經站到了他這一邊,又開始攀上了校友的交情。
向院長告辭之後,他也回到了事發地,又到警局複製了一份影片資料之後,這才離開。
有律師和沃爾特在這協助口供,也就沒他什麼事了,他雖然是直接目標,但卻不是動手的那個,所以也就不用留下來錄口供,最多算是個目擊者。
回到紐約之後,開啟酒店的電視機,就看到了來自新聞電視臺的新聞直播現場。
薩默爾這個一把年紀的老頭,語氣嚴厲的痛斥了這次圖伯特青年會的襲擊行為,也強調了其恐怖主義的屬性,直接呼籲調查該組織並且建議取締。政商兩屆從哈佛出來多少高官啊,老校長一句話絕對能讓美國抖三抖,這是精英治國的地方,也要講究關系學的。
而隨後播出了一段,圖伯特青年會在波特蘭召開大會的現場,打雞血一樣的演說,告誡所有會員應該以血的代價來報複華夏政府,以達到他們的政治訴求的目的。
誰能拿到這些資料?除了艾麗莎背後的人,沒人會關注這麼個小組織的。
又做了一回槍,陳渤鬱悶的想到。說不定,外交部長此刻已經在準備去往新聞發布會的路上了。